红脸人倒真不愧是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进化者。即使他被压出了一声吸气似的惨叫,眼睛里也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依然捉住了这个机会,五指大张地冲林三酒抓了过来,指尖上不知什么能力似乎正滋滋作响她灵巧地一猫腰避过去,就地一滚,想要扑到墙壁下头的时候,身后的警卫们都纷纷扑了过来。
胸腹之沙的量极大,走廊里仿佛刮起了一瞬间的沙尘暴,这才将警卫们拦了一拦然而他们毕竟已经不是真正人类了,迅速从沙尘暴里反应过来,涌向了昏暗中的人影这里地方太窄,警卫们人数却太多,林三酒刚贴着墙壁一站起身,就被重重打上了肩膀。
那警卫的战斗反应不慢,刚一意识到自己与目标产生了肢体接触,立刻改击为抓,顿时把软绵绵的林三酒给紧紧握住了,不忘喊了一声:“我抓住入侵者了!”
“我也抓到了她了!”另一个警卫像呼应一般地说。
手里抓着林三酒的警卫,肉眼可见地一怔。天花板上的灯光没了之后,连带着警卫们和n的视野也跟着雾蒙蒙地暗了他凑近了仔细一打量她,不由从黑洞中叹出了一口气:“唉,原来是这个红脸。被打得挺惨啊。”
他松开了手。林三酒在摔到地上之前,及时重获力量稳住了身体,目光一扫,伸手就将那只仍旧在地上不断翻滚的捕虫给捞进了手里。几个警卫压的压、踩的踩,将红脸人一起围在了中央越过他们的肩膀,她还能勉强看清楚红脸人后脑勺上的头发因为波西米亚给她开了瓢,那一处头发后来被猫医生削短了,乱糟糟地像是被狗啃过。
收好了宫道一给她的那个马克吐温集:王子与乞丐,林三酒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刚才刻意踢碎了红脸人的下巴,叫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是用不了多久,警卫们就会发现他的哼哼声更像是个男人,身上穿的也是男装
她悄悄绕到警卫身后,来到了副本引擎门口卫刑机敏得很,刚才在战斗时就拖着n早早躲在了一旁,此刻猫着腰小步赶上来,正好在林三酒一开门的时候,抢先滑了进去,连n都留在了外头。
林三酒一把将捕虫扔进去,将门拦住了,几步上去拽起了n。一个警卫恰好在这时转过头,在一闪而过的迷茫后突然张大了眼睛,喝了一声:“喂,别开门!那扇门要一直关着的!”
没有回头看的时间了。林三酒一握住n的衣领,当即急速后退,恰好在几个警卫转身的时候,跌跌绊绊地摔进了门后门后是一片近乎绝对的黑暗,只有门缝里透出来的一点微光,晕染出了卫刑站在门口的侧影当她心脏一跳,以为这个女人又要对她下手的时候,卫刑“砰”一声关上了门。
门一关,外面的世界就像是突然不存在了一样,什么声息都消失了。黑暗里,只有几个人的喘息声清清楚楚。
“黑泽忌?”林三酒叫了一声,一边听着卫刑的动静,一边在地上摸索那只捕虫:“你在哪里?”
“你花的时间够长的,”黑泽忌的声音低低地说,听起来隐约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有火吗?”
波西米亚有能够照明的游鱼,放她出来大家就都能看见了林三酒摸到了兜,在一片绝对黑暗中,费了半天劲儿总算将它打开了她摸到了长裙裹着的身体,忙低声说:“把你的鱼拿出来!”
波西米亚没有应声,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自己的长裙给绊了一下。林三酒一把扶稳了她的胳膊,心中那一份不安却越来越深了:黑泽忌怎么了?为什么这里一片漆黑,和n描述的不一样?
“你们先找火,”n恰在此时说话了,“我知道怎么打开这里的灯光。卫刑是吧?你扶我过去一些。”
黑泽忌没有说话。
卫刑窸窸窣窣地摸到n身边,似乎将他给拖去了另一边。林三酒不明白为什么波西米亚还不肯动,有几分不耐烦地刚要开口催促,却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呼吸着一阵阵熟悉的、冷冷的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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