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已经麻木,竟当着周逸的面脱掉自己衣服,像是非常熟练的技术,短短两息便脱的仅留一件胸衣。
与娇美光洁白皙脸蛋不一样的是,这幅女孩应有的如玉**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呃...你不怕冷吗..”
忽然心里一凉,打了个寒颤,刚才的**全部消失了。
“早就习惯了,其中有个惩罚就是冬天用笼子把奴隶囚困在雪地里让饥饿的野兽来吃。”
“**早就被那种糜烂的生活侵蚀到骨子里,所以在矿山上,奴隶主的卫兵跟她们乱成一团,反正她们能适应你各种各样甚至想都无法想象的变态需求。”
“有人曾试图**我,后被小绿姐姐拦下。第二天我看到她的前胸后背全是血痕,第三天见她进入有上百个男人的帐篷....我知道她救了我...”
麻木的姿态总算有了一些变化,穿上衣服后紧紧抱着腿,头埋在膝盖里不断颤抖,这一刻她心灵碎成了一片。
“后来她被这群人**致死...临死前她对我说,活下去。”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看起来无比脆弱。
“偶然的机会我跟父亲大哥二哥顺着天江漂流而下来到国域,便在这儿定居下来。那段记忆没有跟任何人提起。”
凌香似乎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几年后我父亲凭借着从骨域偷来的资源混的风生水起,日子也越来越好。可那个噩梦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有时候偶尔想起....”
“都会不敢相信吧。也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比如杀人,比如奴役别人,比如自杀。”
周逸接过凌香的话,悠长的叹出一口气。
“你....你怎么知道?”
凌香抬起头来,美眸中噙着泪水震惊的看着他,柔软的内心被戳穿,这些事情她都做过。
“因为我也有过啊。”
“怎么可能!”
激动的站了起来,葱细玉指在不断颤抖,“你....也曾是奴隶?”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
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战争佣兵你知道吧,我很荣幸的是其中一员,总之跟你的境遇差不多。”
学着凌香的模样单手脱下衣服,各种各样的伤疤触目惊心!他的身上甚至没有一丝完整的皮肤。
凌香双手捂住嘴巴,眼泪打湿了裘皮大衣,竟是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感觉,这少年的身体经过的摧残比起自己和父亲大哥二哥要更多,或许他的经历也比他们奴隶更加凄惨。
“不过还好,都过去了。”
重新穿上衣服,对着空气漠然开口,不多久时露出一丝微笑。
女孩安静不语,停止了哭泣看向周逸,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了计划中罪恶之城的牺牲品,也从未打量过他,现在看来,感觉就跟他使用的碧绿色火焰一样。
他很阳光,是无尽黑暗中的阳光,照亮了附近的每一寸土地,比如旁边的自己。这就是相互理解的感觉吗?不需要太多的话语,也不需要太多的表情,仅仅看向他的笑容,便得知两人的痛苦何其相似。
“是啊,都过去了。”
看了许久许久,凌香走到周逸旁边坐下,淡淡的娇躯清香弥漫在周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像是放下了最为沉重的负担一样轻松。
只是那么一瞬间觉得她这些年一直遮挡那个标记的行为很可笑,不敢正视自己,看向罪恶之城的自由人也充满了怨恨,为什么他们就能活的这么潇洒?
原来自由从来都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把自己给囚禁了。
“你好,我叫凌香,来自骨域蛮荒丘,当过五年奴隶,现在自由了。”
幽幽叹出一口气,那段不堪的记忆也逐渐化成泡影。
“周逸,国域风云国断城,打小是个废物,当了两年战争佣兵,偶得元种璞玉琉璃火,在钟城接了个任务差点被个小**给害死...”
“你....”
凌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不是因为那句脏话,她能接受比这个强百倍的。真正的原因,是那句偶得元种。
“不怕我说出去吗?!”
这消息太震撼了,难怪那团火焰威力惊天绝伦,甚至差点就杀了融血境,原来是天地奇物,元种!
“怕啊,可是就想让你知道...喂...”
话还未说完身上就扑来了一个娇躯,压到了粉碎性的右臂,疼得是撕心裂肺啊。
“谢谢...谢谢你的信任...”
凌香爬在周逸身上嗷嚎大哭,像是把这么多年的怨恨都发泄出去,同时身体不自觉的在轻柔蠕动,是被调.教出的习惯。
体内立刻就上升出一团邪火,这女孩虽说不像仙儿那样气质脱尘,但绝对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要不然怎么会被培养成专业人才。
“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信任我的人...父亲大哥二哥都不会这样...”
周逸无暇去理会女孩感动话语,想着如何摆脱这幅摩擦的躯体,要不然这么下去肯定出事不可,这番诱惑怕是老尸也难以抵挡。
“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呜呜...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喂,别脱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