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默,这些资料都没有任何关于达摩棱斯克堡其中恐怖之处的介绍,似乎每一次领主的死亡原因都各不相同,但好像每一次死亡都多多少少与达摩棱斯克这座诡异的城堡有着关联,光凭这些资料反应出来的情况,难以作出任何有价值的判断,我觉得咱们这次去那边委实有些鲁莽了。”普柏是一个十分现实而稳重的人,两年凤凰精英学院的学习让他性格变得更加成熟稳健,思考分析问题的深处与广度也远胜于同龄人,连柯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好友在行政理财方面有着绝佳的天赋,自己能够有他帮助的确是一大臂助。
“你不是说你曾经去过那里吗?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和看法?”看到柯默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普柏有些恼怒,紧紧盯着问柯默。
“普柏,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咱们现在已经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达摩棱斯克堡的事情你让我来对付吧,你再考虑得再多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多想想咱们去了高加索该怎么生活,粮食问题如何解决,咱们这块破领地有该如何发展,咱么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那个鬼地方,把美丽的青春都献给那些骗子小偷强奸犯吧?”柯默笑着拍拍普柏的肩膀,“我自有办法,只是需要到了那边才能见出分晓。”
普柏狐疑的望了自己老大一眼,他不明白柯默对这本是排在第一位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此轻松,他真的有些看不懂自己这位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伙伴了。几位前任领主的死亡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外人噤若寒蝉的地方他却兴致盎然,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难道自己这位儿时的伙伴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本事?普柏一时间弄不明白了。但他知道自己这位好友虽然从小放荡不羁狂放纵情,但却从不乱打诳语,说到做到,所以一时间心中倒也有些轻松的感觉。
接着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枯等着普柏和伊洛特二人的成人礼了,一样是那么无奈,两人除了获得一小笔金钱外,普柏还获得了自己父亲赠送的一箱书籍,而伊洛特则获得了家族中赠送给予他的一副作为见习骑士用的武器和盔甲,另外还加两匹战马和一名奴仆,这已经是难得的厚待了,在普通贵族人家,这种被扫地出门踢出去另谋生路的家伙实在是比比皆是,家中一般都只能打发一些足够一两年谋生的费用,至于以后的生活,那就得靠你自己去努力和争取了,这也是一种优胜劣汰的方法,看看赛普卢斯城中那些小街陋巷中的平民窟,又有谁知道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也许还和统治着赛普卢斯城的大公一族有着或近或远的血统关系呢。
不过柯默并没有闲着,为将来到高加索后的安排方面有了普柏为他操心,他暂时放下心来,把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修炼上去了,瑜伽术的每一次进展,总能让柯默寻找到一处两点,或者的灵觉的进步,或者是感知的深邃,抑或是身体素质的提高,这一段时间也是柯默这几年中最为安静平和的日子,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投入到对无尽的法术的探求。
对魔术和法术方面的修炼一直是柯默追求的重点,想到老师在介绍达摩棱斯克堡的事情提及的种种可能,柯默心中就暗感焦急,虽然在普柏和伊洛特面前口气强硬信心十足,但它石有苦自己知,达摩棱斯克堡中究竟有什么奥秘,只有亲自进去见识过的人才真正清楚,可惜这些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但有一点柯默可以隐约猜度,也是自己老师怀疑的,那就是这达摩棱斯克堡中肯定存在着什么古怪,而且很有可能是某种异类或者非生物类的原因,具体情况没有亲身见识过的人水也无法断言。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一切时间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就凭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男爵,要想在高加索迅速立住脚,唯一的办法就是入住达摩棱斯克堡,而且是安全长久的入住达摩棱斯克堡,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镇住那一方由强盗小偷骗子流放者及其后裔构成的原住民,否则,恐怕自己就是能在高加索立住脚,迟早也会被那些桀骜不逊的暴民们送进地狱。
要想不蹈前几任领主的覆辙,首要的问题就是解决达摩棱斯克堡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解决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力量,柯默认真分析过前几任领主,除了第一任领主因时间原因无法考证外,其他后面几任领主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自以为是毫无准备的狂妄之徒,而那个伯克子爵虽然带了骑士和魔法师一同前去,但他本人并无任何本事,而且也不认为其中会有什么问题,带骑士和魔法师前去纯粹是为了向那些原住民炫耀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认为达摩棱斯克堡会有什么异常,但恰恰就是在卧房中惊骇而死,究竟具体原因造成他惊骇而死也就不得而知了,而后来大公派出的魔法师和骑士前往检查却又未获得任何线索,而且这些人还在达摩棱斯克堡中逗留不少时日,却未有什么影响,这个中原因却是难以查明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没有准备者肯定会遭遇不幸,这也是促使柯默在这一段时间中抓紧一切机会提高自己各方面能力的主要原因。至于能否奏效,那就不是柯默自己能够控制的了,有许多事情更需要运气,上苍将运气赐予你,即使你某些方面有些不足,你一样可以化险为夷,如果命运不站在你这一边,那也只能怨自己祖坟没有冒青烟了,不过只要努力了,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懊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