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了重甲骑兵终于还是闯破了对围圈这似乎可以证明那些半兽人和野蛮人组成的防御体系并非坚不可摧。但是耶勒却现自己嘴里是无比的苦涩准确的说对手并没有真正对自己的重甲骑兵进行像样的防御除了一波接一波的投枪洗礼之外甚至主动的让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来让自己的重甲骑兵通过。
这看起来似乎是对手惧于自己重甲骑兵的冲击力而退缩了但是让出来的口子并不宽阔而抢道而行的重甲骑兵由于其密集程度付出了比寻常高数倍的伤亡代价几乎是一支投枪就造成了一名重甲骑兵的伤亡这样惨烈的代价让耶勒简直无法接受。
更让耶勒痛苦的是整个轻甲骑兵都在重甲骑兵突破通过之后被对手合围包剿了没有一名骑兵能够从包围圈中冲出这是典型的恃强凌弱放过了己方的重甲骑兵却将已经精疲力竭的轻甲骑兵一口吞下对手将卑劣的手腕运用到了极至。
但是耶勒也只有做到这个地步了格雷爵士安全的撤退了出来这个老东西逃跑的度丝毫不亚于那些手脚灵敏的年轻人连耶勒都暗自佩服如果自己在他那个年龄还能保持这样好的反应度那就太好了。
骑士们的命运早已决定连带着把自己的六千轻甲骑兵都拖累了进去耶勒很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愤怒为什么不能干脆的拒绝?即便是落得个解职的下场也远胜于现在被打得落花流水一般的狼狈逃窜。
耶勒瞅了一眼彷佛老了许多岁的格雷爵士这一次返回自己和他只怕都只有以一个相当可悲的下场下台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六千轻甲骑兵的损失也就意味着阿提卡公国在卡廷北线的机动部队全数损失只剩下机动能力远远不如的重甲骑兵而背后仍然驻扎在卡廷地数千步兵短时间内就再也无法获得一支可以支撑他们行动的突击骑兵力量这有可能让这一次出兵卡廷变成一出丑陋无比的蹩脚戏。
这场战争已经失去了再进行下去的价值和必要性。持续下去只会让阿提卡人的血流得更多到现在为止南方的克诺索人仍然在立沃尼亚与尼科西亚人的一支偏师纠缠不休甚至还遭受了重创耶勒无法想象那些低能地克诺索人怎么会被一支偏师拖得脱身不能这种事情听起来更像是天方夜谭。
好在格雷爵士似乎已经从以往得混混沌沌中清醒过来在撤军还是继续战斗下去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冷静和理智。除了已经派出信使回国向大公禀报目前遭遇的困难以及下一步对策之外更是自作主张的派出了使者与尼科西亚人进行交涉这有擅权的嫌疑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明智之举。
“干得漂亮!我要为包令和德拉古莫授勋!”柯默将手中的琴酒一饮而尽极度的兴奋让他难以自抑。如同一头兴奋的怒狮不停的在书房中柔软的地毯上来回走动。
“老大比萨拉比亚那边的信使也已经来了他们已经正式向大人提出了婚姻要求也许是在卡廷的战事刺激了他们。”普柏懒洋洋的斜躺在沙中漫不经心的道:“这些比萨拉比亚人可真是会捡便宜。看到局势扭转立即就热络起来老大看来弗尔亚娜那只小云雀吃早会躺上你的大床成为你的猎物啊呵呵不知道薇萝你又把她往那里放?”
柯默骤了皱眉原本的兴奋之情一下子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顿时冷却了下来普柏提及了他最为头疼的事情但他知道这件是他无法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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