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夜泰然自若的反击道:“你若是君子,我自然敬重,可是你每天不好好想想怎么留住君恩,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就想敬重你那也没有用啊!再说上次皇上寿宴上,你摔倒了,皇嗣不稳,可是我及时给你保住的。你怎么能说我从没有报恩呢?你放心好了,到你生产的时候,我必然尽全力助你平安产下这一胎,就当是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你……”叶婧安算是明白了,跟祈夜争口舌长短,自己只有吃亏的份,索性不再纠缠这些,直接亮出招数。“原来神医也知道皇上并没有责怪本宫啊,看来夏相的栽赃没成功呢!皇上不相信啊!听说皇上只是将那两个家丁关进监牢,任何处置的旨意都没有颁下,看来夏相这次是悬了!”
叶婧安点中了事情的要害,祈夜闻言不禁悬起了心:“怎么,你又想翻出什么花样来?想让那两个家丁翻供是吗?”
叶婧安见状,顿时笑得魅惑不已:“翻供?不管他们怎么供,皇上都不会相信!夏相在帝京到处是势力,我们叶家当然翻不出花样来!可是,这绑架魏御医之人,本宫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夏相的父亲夏恺,夏相指使家丁栽赃给本宫,那就是铁上钉钉的欺君,这掉脑袋的把柄要是送到了夏相的政敌傅氏手上,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本宫就不能保证了!”
这便是在威胁了,祈夜瞬间勃然大怒,满脸风起云涌,恨恨道:“难道你们叶家与傅氏也有勾结?要不要我去皇上面前好好告上一状?”
“需要勾结吗?”叶婧安见祈夜真的动了大怒,心头就是一百个畅快,她幽幽吐出的话语仿佛潜伏有数不清的诱惑,丝丝环绕,令人微微战栗,“本宫无条件的将傅氏政敌的把柄送给傅氏,他们不是应该欣然接受吗?就以傅家的做派,只要能得到这个把柄就好,还会计较这把柄是怎么来的吗?”
祈夜更加怒不可遏,阴狠着脸,一字一顿道:“叶婧安,你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叶婧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极其畅快:“神医啊神医,咱们原本是自己人,你不插手皇贵妃之事,咱们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何必要闹得玉石俱焚呢?你若是对付本宫,本宫顶多就是失宠,可是本宫还有皇嗣,终身可依,但是若是让傅氏来对付夏相,就以皇上现在对夏相的信任程度,神医若是觉得这场战争中,夏相有十足的把握赢得胜利,那神医便好好医治皇贵妃吧!本宫再也不会多说了!”
果然足够厉害,若是现在曦泽还像以前一样信任夏晚枫,此刻祈夜必然不会将叶婧安的威胁放在眼里,然而,曦泽现在对夏晚枫起了疑心,理亏的一方原本就是夏晚枫,祈夜不敢赌了!
此时此刻,祈夜心头恨得犹如有滚油在煎,剧烈的沸腾着,祈夜竭力控制才将怒火全部压下,他直直瞪着叶婧安,满是不甘道:“叶婧安,算你狠!”说完,他又转眸望向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沈绿衣,恨恨道,“沈绿衣,你是真的准备公开对付夏相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