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越发坚定:“这药你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你生,我也生,你若是死,我便为你陪葬,绝不多活一天!”
“住口!”曦泽暴怒的打断道,“你胡乱说些什么?!”
云倾依旧眸光坚定,她伸手拉了拉曦泽身上的薄毯,为曦泽盖好,淡淡微笑着。
曦泽冷冷喘着粗气,责怪道:“这种话,你以后再也不许说,也不许想!听到了没有!”
云倾仍旧微笑,并没有回答。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云倾静心等待,祈夜依旧冰冰凉凉的站着,这一次,太后进来看望曦泽,云倾也没有退下,只是保持着沉默,坚定的等待着。
太后大概是身体不济,并没有停留多久,就回去了!
巳时刚过,云倾便感觉头部微微泛疼,然后渐渐清晰,她微微抚着自己的头,甩了甩,这头疼越发明显,云倾下意识的望向祈夜,眸底全是不可思议,刹那间,全身冰冷如坠冰窖,言语也开始起伏:“神医,我也开始头疼了,为什么?”
这更像是质问,祈夜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这一刻,是不是她的伪装。
曦泽闻言,抓过云倾的手,不可置信的问道:“云倾,你……你真的头疼?”
云倾转头望向曦泽,无比坚定道:“对!皇上,这药有问题!”
曦泽大惊:“怎么可能?!”他冰冷的目光猝然射向祈夜。
一瞬间,怒气像龙卷风一般袭上祈夜的心头,他几步跨到云倾面前,粗鲁的抓过她的手腕,凝神把脉,云倾直直望着祈夜,等待着祈夜的解释!
祈夜凝神之间,云倾的身体出现了与曦泽一样的状况,这怎么可能?祈夜仔细回忆着自己今天早晨抓药煎药的全部经过,没有一个环节假手他人,怎么可能还出错?!
云倾冷冷扯回自己的手,冷冷问道:“神医,你做何解释?”
怀疑,深刻的怀疑塞满云倾的眸底,寒气迅速聚集,如刀如剑,云倾站起身来,逼近祈夜,一字一字的问道:“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皇上待你不薄,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谋害皇上?为什么?”
她的眼神是锋利的刀,直直砍向祈夜的心田。
祈夜已经怒到极致,额上青筋暴突,那蜿蜒的经络形成陡峭的山脉蔓延开来,他不自觉的收紧双手握成双拳,只有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不挥出,祈夜狂怒的声音有这不可抑制的颤抖:“皇贵妃,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没有动什么手脚,我也没有谋害皇上,皇上病了,我来给他治病,我没有害皇上!”
“是吗?”云倾眼眸骇人,步步逼近,质问道,“真的是这样吗?那你的药为什么有问题?你也说了,这药是你开的,是你抓的,是你煎的,是你亲自送来的,从没有假手他人,为什么就是有问题?”
“我没有下毒!”祈夜怒吼道。
云倾毫不畏惧,步步接近,怒目问道:“解药呢?现在交出解药,我可以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替你向皇上求情,赦免你弑君的死罪!”
“你……”
就在这对峙的关口,曦泽忽然道:“云倾,你试药头疼,为什么那个庆生每天试药却没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