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简刚的面色仿佛有了变化,只见他的额上沁出些许细汗,可是嘴上仍是在喊冤:“娘娘明鉴,奴才真的没有谋害魏御医啊……”
“闭嘴!”云倾冷冷打断,“到底真相如何,待本宫的人搜查过回来自见分晓,你不必多言!”
云倾冷冷等待,于墨动作迅速,并没有让云倾等多久就回来了!他向云倾禀报道:“娘娘,奴才在这个奴才的屋子里搜到了一包白色粉末,经御医院御医鉴定,这粉末可以致人精神恍惚!”
云倾闻讯冷冷勾起唇角,描绘出冷艳的弧度,她伸手接过那包白色粉末,冷冷盯着简刚,不含一丝温度的问道:“简刚,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魏御医的?”
简刚仍是喊冤:“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这是栽赃,奴才是冤枉的,娘娘明鉴!”
云倾也不生气,只是冷淡的说道:“东西都搜出来了,你还要喊冤,看来你是不肯跟本宫合作了,那就上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刑罚硬!来人,杖刑伺候,你们给本宫仔细的打,要是把人打死了,本宫就让你们给他陪葬!”
底下的内侍领命,杖刑迅速准备到位,很快就开始执行。
顿时,宝宸殿内就充满了简刚的鬼哭狼嚎,可是他只是一味的喊冤,口供并没有任何变化。
云倾见状眉头越蹙越深,冷眼看着,冷冷等待。
随着杖刑的执行,简刚鬼哭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微弱,人已经昏了过去,内侍不敢再打,便停下来等待云倾的命令。
这宫里人的嘴怎么这么硬?云倾心中气恼,此刻已是疲惫不已,云倾冷冷下令道:“把他拖到柴房关起来,派人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自尽了,等到下午,本宫再审!”
“是!”内侍领命立刻执行。
等到人被拖远了,云倾才长长叹出一口气,事情繁杂,审不出结果来,云倾皱着眉头回到寝殿稍做休息。
等到下午再审简刚的时候,简刚依然嘴硬,什么也不肯招。
连续审讯都得不到结果,云倾心想必须另寻他路,于是就派人去查简刚的亲属关系。
是夜,简刚仍然是被关在柴房。云倾仍然派人监守。
子夜时分,夜深人静,寒鸦偶尔略过,留下几声沙哑的嘶鸣,也未能激起人们的反应。
守在柴房门前的内侍已经沉沉的睡去,忽然,屋顶上闪现一道黑色的人影,那人影趁着夜色揭开柴房的屋檐,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柴房。
第二日清晨起来,云倾正梳妆,蕊儿急匆匆的进来向云倾禀报道:“娘娘,不好了,简刚被人暗杀在柴房,凶手是从屋檐上进入柴房的!”
云倾闻讯大怒:“本宫不是已经派人仔细盯着柴房了吗?怎么会毫无察觉?监守柴房的奴才何在?”
蕊儿微微垂首,低低答道:“小柚子正跪在外面!”
云倾厉声道:“传他进来!”
小柚子进来跪在云倾面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云倾怒然问道:“你是怎么看守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
小柚子满头是汗,低低答道:“奴才一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没有察觉,奴才失职,请娘娘责罚!”
云倾忍着怒气,道:“你怎么这么不仔细,现在给本宫跪到外面去思过,跪满三天才准起来!”
小柚子闻言如蒙大赦,赶忙叩首道:“多谢娘娘,奴才遵命!”说完,就退了出去。
云倾冷冷哼着气,线索都断,要怎么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