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给曦泽呈上了一封信,道:“奴才还搜到了这封信,事关重大,还请皇上圣断!”
曦泽伸手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脸色又是一变,信上写的是皇后与魏子修密谋云倾的种种布置。要看书 ??·1KANSHU·CC????? 一? 看书 ??·1KANSHU·CC? 要看 书 ???·1?K?A书NSHU·CC
曦泽不敢置信,仔细分辨着信上的字迹,确实与王名暄的字迹一模一样,曦泽沉吟片刻,下令道:“去传皇后来见朕!”
“是!”余晖领命,立刻退下。
曦泽狠狠的转眸盯着魏子修,说道:“魏子修,这信上已经将你和皇后的阴谋说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还要喊冤吗?”
魏子修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望向祈夜,祈夜沉着脸,眉头紧皱,不发一语。
他又望向曦泽,言辞恳切的说道:“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微臣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皇上明鉴啊,微臣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微臣谋害了皇贵妃,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曦泽听不进这种话,冷笑道:“毒誓就不必发了,等皇后来了,一切便自见分晓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王宁暄便来了,气氛沉闷,王宁暄提起心神来,下跪道::“臣妾参见皇上!”
曦泽将那封信甩到王宁暄面前,冷冷问道:“皇后,这封信,你作何解释?”
王宁暄捡起地上的那封信,只扫了一眼,便吓出一身冷汗,这封信上的字迹与她自己写的居然一模一样,她竭力保持镇定,知道曦泽现在正在气头上,言语不应过激,她柔和了神色,说道:“皇上息怒,这封信不是臣妾写的,虽然字迹跟臣妾写的差不多,但是臣妾的字迹很多人看过,是可以模仿的,臣妾绝没有勾结魏御医谋害皇贵妃,也不知道这上面说的锦纶香是什么东西!皇上,您不能仅凭一封信就认定臣妾与此事有关啊!”
曦泽凝眉望着王宁暄,道:“皇后,此事关系重大,锦纶香可以吸引毒蝎,皇贵妃刚才被毒蝎咬伤,命悬一线,若不是神医即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情很恶劣,并不是朕任凭一封信就断定事情的前因后果,朕只问你,你是否因为朕宠爱皇贵妃,嫉妒皇贵妃,进而谋害她?”
王宁暄无比镇定的摇了摇头,道:“臣妾没有!臣妾的为人,皇上最是清楚!臣妾岂是善妒之人,臣妾若是嫉妒皇贵妃,当初皇贵妃在上阳行宫,臣妾就不会从中说情,将皇贵妃接回宫中!”
曦泽微微沉吟,似有叹息,又似有些愧疚,他忽然缓了缓神色,有些落寞的问道:“皇后,自从朕与皇贵妃在一起以来,对你也有些冷落,这段时间,朕去中宫的日子也不算多,你是否对朕再心存怨恨?
恨吗?那是自己的丈夫,是与自己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人,自己又怎么会恨?
怨吗?也许曾经有过,也许时日过得真的太过寂寞,可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也看透了,她不是贪妄的人,不会去贪图情感的享受,她的心很沉静,再说还有沈绿衣与她作伴,这宫中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