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酒色掏空了身子,给他一把兵刃又能如何?
他捂着脖子倒地的时候,那血喷溅了一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南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脖子里的血不要命一般往外涌,曹参军浑身抽搐,眼见是不活了。
他致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没人解释给他听。
那衣衫凌乱的少女吓得尖叫起来,她母亲更是跪坐在灶台边不敢动。
外头刀剑相撞的声音不过须臾就停下,外头十几个人对四个,当然不会输,又没有什么武功盖世的人。血腥气透过门传进来,里外融合在一起。
告状老头腿软的进来,看着死去的曹参军,恨的扑上去踩了好几脚:“畜生,畜生,你死的好!”
但是踢了几下后,渐渐后怕起来看苏南丞,指着地上已经死了的人结结巴巴的:“这……这……”
“给你一些钱。你连夜走吧,我的人不能护送你。你赶紧收拾一下,往北去,别露了行踪。此人的父亲乃是兵部尚书,他的幼子无故死了,不会不查。所以你离开后闭紧嘴巴,他总来你这里的事,未必敢说出去。”苏南丞澹澹的。
郑成业塞给老头一张银票,又给了他一包碎银子:“希望你记住今日,要是惹出祸事来,你一家子都会死。还会死的很惨。”
“恩人!”老头跪下磕头:“今日就走,这就走。日后不管怎么样,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磕了三个头,拉着妻女收拾了简单的行装,他也是个果决的人。能等着跟京城来的人告状就是个大胆心细的。此时既然是逃命,也不带什么累赘,收拾了细软,带了几身薄厚衣裳,就赶紧走了。有恩人给的银子,缺东西再买就是了。
郑成业带两个人送他们出镇子。如今是夜里,不引人瞩目。
这边钱通感慨不已道:“为了救人,您真是付出太大了。这要是叫曹尚书知道了可怎么办好?”
马和看了钱通一眼,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也不知是笑他笨还是怎么。
苏南丞笑了笑:“对自己兄弟,我不说谎话。救人是顺手,今日他不死,我们才是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叫他死,就没有后患。”
苏家如今权势确实大,可兵部尚书曹正徳权势也不小,他可是管着全国的军事呢。
当然,打仗不打仗,不是一个兵部尚书说了就算,可各地调任等事,他还是能管许多的。
偏这个曹正徳,与苏家的关系很一般。没有什么仇怨,但是也没什么亲近来往。同朝为官,没事大家不互相为难,但是今日之事不解决就不一样了。
当年一力打压费鸠等人的,就有他一个。那可是打压了二十年,可见这位心胸。
今日遇见了他儿子这等丑事,就算是苏南丞轻轻放过,不管那几个人死活,曹正徳也不会感激自己的。只会觉得脸上难看,上位之人要是在意起面子来,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不如杀了干净。
何况这等渣滓本就不配活着,也是为民除害。又能叫曹正徳失去嫡子,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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