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后。(时间过得真快,就这么一下,几个春秋就翻了过去。)
一间宽大徜徉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透着白光,隐隐约约可见外面的日头已升得很高,但房里却是一阵接一阵的喘息声。
方圆的头已顶在了床板上,床板包着质地上好的软皮,皮下还有厚厚的软垫,头撞击着床板倒不至于痛,但却很狼狈,也很。。毫无办法。。
苏南就像是要她的命似的,两眼望着她,又黑又深的眼睛像要吞噬她。
昨天夜里就折腾了她半宿,一大早她腿脚发软地在浴室里刷牙,又被他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只手举着牙刷,用另一只手拍着他要他放开,苏南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丝绸睡衣下面把手伸了进去。
她满嘴的泡沫喷得前面的镜子上都是白点点,反抗了半天,打不赢他,还是被他拖到了床上。
一整夜缠着她不放,早上睡醒了还有精神发春,就算是春天,就算是要出国,就算是要和她分开十来天,也用不着这么努力地预支吧。
她腰都酸了,四肢早失了力气,他还在勤奋地一下一下夯着,时慢时快,隔一会儿就扑下来啃咬她片刻,堵着她不准她出声,身下还拼命地碾她,她又麻又胀,下半身像被拽住了在击打一样,哼叫都没了力气,酥痛伴着麻痒,仿佛有无数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一阵阵颤栗,收缩着。
随着她的收缩,苏南闷哼出声,眼里带了笑意,“这么快?”
她狼狈地喘个不停,“你。。够了没有?”
苏南俯下脸吻住她,双臂紧紧地抱住她,像要把她挤碎似的。她头晕目眩,闭住眼,只能由着他了。今天不吃到吐白沫,苏南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这人现在是越来越好色了。年轻时还有个节制,那时候尚青涩,虽然精力旺盛,但终归是没有合法手续,像偷吃禁果一般,况且未来又不确定,所以两人在一起时他总是很爱惜她,很懂得克制自己。现在倒好了,成了合法的夫妻,生了一个孩子以后还想再生一个,打着这样的口号,每每都要弄得她失控才罢休。真正是如狼似虎,那里还有当年半份的优雅和节制,偏偏在外人面前还装得像个谦谦君子,知道他这狼虎行径的,大约只有她和儿子了。
苏冉已三岁,取字冉,是寓着冉冉上升之意。小小年纪,已会护着母亲,不止一次地向比他大四岁的吴锡的女儿蒜瓣诉说,说爸爸欺负妈妈,仗着力气大,压着妈妈不放。其实也就是不当心让他撞见了一次,苏南来不及抽身,只能伏在她身上不动,却害得她这个当妈的从此在孔灰面前落了下风,屡屡被她嘲笑。
今天儿子不在家,昨天就被老爷子接去了大宅,否则倒可以把她从苏南的魔爪底下救出来了。
正在胡思乱想,身上一重,苏南扑下来压住了她,“你的魂游哪去了?”便吻住她,一阵疾风骤雨,待他终于满足地在她颈间低吼出声,方圆已如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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