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这天,南宏宙知道北空出了好几个大成果,开心得不得了,晚上拿出了好几瓶藏了许多年的茅台。南乔怀上了,时樾也没了戒酒的压力,放开来陪老爷子大喝了一回。老爷子喝酒多年无敌,这回和时樾算是棋逢对手,到最后老爷子都直招手,“来来来,坐那么远做什么?坐我旁边!”
南乔还算淡定,南思看了都嫉妒了,趁着酒劲终于敢笑话老爷子:“是谁亲爹都忘了!”
老爷子虎着一张脸,拍着时樾的肩膀说:“以后谁还敢说你没爹,让他来找老子!”
……
那天晚上,老爷子喝高了,时樾还清醒着。喝完酒老爷子看了会,拉着时樾开始聊笕桥中央航空学校,然后又扯到笕桥“八一四”空战、英阿马岛之战两弹两机、海湾战争的“空中制胜论”……老爷子是越聊越精神,越聊越眉飞色舞激动不已。
时樾看着南乔已经开始有些困意,便推说要陪南乔回去睡了,哪料到老爷子浓眉一竖,脸色一横,拉了他说:“女人家家的,有什么好陪的!今晚咱爷俩睡书房,对着沙盘咱聊一晚上去!”
时樾:“……”
南乔:“……”
不由分说,老爷子连推带搡地把时樾拖去了楼上的书房,高声喊着警卫让搬一张床过来。
南乔默然在楼下站了会,自己回房去睡了。
在一起这么久,头一回和时樾在一起但她要独守空房。
抢她男人的居然还是她爸。
南乔觉得这事儿有点想不通。
第二天一大清早,时樾一身水气地扑来南乔房中,掀了被子钻进去,把她抱住了。
南乔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湿润刚挺的头发,干净清爽的脸颊,说:“刚洗澡?”
时樾“嗯”了一声,一双结实又矫健的长腿抬起,将南乔修长光洁的腿夹紧了,弓起身,像一头大豹子一样埋到她暖融融的胸前去蹭。
南乔被他蹭得发痒,是又清醒又有些像浮在半空中,想要又不大敢要。两个人本来就是一年多不见,一见面中了招之后就发现自作自受了。忍了三个月时樾终于喂进去一次,却也不敢大动,就这么小火慢炖的,两个人也终于算是吃了顿荤的。
时樾摸着她白皙光滑的小腹,感觉稍稍凸起了些,这种感觉神秘又窝心。
南乔说:“有鸡蛋大了吧。”
时樾:“……”
九点多钟,一家人下楼去吃早餐。
南宏宙看到时樾,说:“诶你小子,早上怎么跑了?”
时樾:“……”
这时候南乔看到桌上的鸡蛋,登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立马起身,往楼上的洗手间快步走去。时樾一看,知道她又有了妊娠反应,连忙拿了瓶矿泉水,跟了过去。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心里隐约猜想到是那么回事儿,却又不敢肯定。唯独南宏宙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心无旁骛地在吃早餐。见着其他人都有些发呆的样子,不快道:“都九点多了,还没睡醒?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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