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宜好不再纠缠了,我也蒙混过在了。可是刚躺下,宜好在我眼前一晃,她从床头拿起我的手机然后讯速地离开了。
我有点慌乱,心叫坏了!因为太累,昨晚回来后我都不记得我是否将任盈盈的号码删除了?万一没删,宜好发现了她肯定问三问四的,或是给任盈盈打电话询问,以宜好的智慧,任盈盈这小女孩那是她对手。事到如今,我只能祈求我昨晚已删了任盈盈的手机号码了。
才五分钟的时间,我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在焦虑不安中等待着!宜好终于回到房间了,我努力平整好心情,脸色平淡,不等宜好说话,用平时埋怨她时的口气说:“你拿我手机干嘛?”
宜好不说话,脸上变幻未测,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盯着我,盯着我发头发麻。我最怕宜好这双眼睛,特别是做了亏心事的时候,她这双眼睛一旦看着我,我的心就不会安静,鼻子就会抽抽。
宜好盯着我一会,忽地喃喃自语地说:“小任?”我心一跳:“小任”?我明白了,宜好说的可能是任盈盈,我将任盈盈地手机号码的名字存成小任了,没有存她真实的名字。而且,昨天打与任盈盈联系的时候是在下午,从下午到深夜我和任盈盈都在一起,就不会再通电话了。我心安定下来了,以女人的惯性思维,从时间上,从电话号码中,从一天仅有的一次通话频率,一般不会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问题的。
果不然,宜好在喃喃自语后,将手机往我身上一扔,悻悻地说:“谁想要你的破手机。”
我哭笑不得,女人就是女人,明明是她抢去你的手机,没发现什么问题,还理直气壮的。
我将手机接住,才放好,忽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果是平时,一个平平常常的电话,我一点不在意,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就显得特别敏感。我一瞟手机屏幕,暗暗叫苦,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是小任,也就是任盈盈。我的姑奶奶,你什么时候不打,偏偏这时候打过来,这虽然是白天,但今天与往日不同呀!手机的铃声在唱着歌: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
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我也不敢抬头,因为我害怕碰到宜好那双慧眼。本来多美妙的铃声,可现在起来多刺耳呀!我心一横,拿起手机接通了,不等任盈盈说话,我的声音已堂堂正正地说道:“小任,对不起,昨天没在医院,今天有事在家呢,改天再说吧。”电话那头的任盈盈估计是被我不着边际的话弄得不知所以,还没等她回话,我已说的:“好的,有空时我联系你。再见!”可怜的任盈盈连个声音还没发出,就被我就挂了手机。但我想以任盈盈的聪明,她肯定理解我现在的做法的。
我挂完手机,一抬头,看到宜好飘浮不定的眼光,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我很清楚我这个老婆,斗智是斗不过她的,唯一对付她的办法就是少说话或是不说话。宜好估计是没抓住我的狐狸尾巴,心情不爽,她在客厅与房间之间进进出出,到处翻东西,弄出很大的响声。我不说话,任她折腾,一会,她走进卧室,翻箱倒柜的,穿好衣服,看样子她今天是准备出门逛街了。
反正已过关了,我心已安,加上睡眠不够,本想多睡一会,故作关心地问她:“要和姐妹逛街去了?车钥匙在茶几上,你开车去吧,我今天不用车。”
“让要开你的破车”?宜好气咻咻地回答,然后出了卧室,把门关得山响,差点震得我从床上跳起来。
女人啊,当真是反复无常,不可理喻。<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