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宜好出差回家的当天,我刚好加班做手术,手术完后我打她电话,她手机关机了。我看看时间,已是晚上近十二点,按时间宜好这时候应是回到家了,但她手机为何关机呢?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我心头顿时升起一丝不安!一直以来,我们家一直没装电话,都是用手机。我打电话查询了宜好从北京回来的航班号,已到达目的地两个多小时了。
我慌神了,下楼直奔车库,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向家里赶。到了家门口,我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楼道中只有清晰的敲门声在回响。又敲了几下,仍没声音。我有些失望,同时有些恐慌,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房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寂静得很。我纳闷了,宜好去哪了?飞机早已到达,人还没回家?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边想边走向卧室。进入卧室,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宜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连她平时开灯睡觉的习惯都忘了。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的双腿发软,两眼发直,几乎不敢往前迈步了。
“宜好,宜好。”我强抑着自己慌乱的声音,试探着叫了两声,宜好依然躺着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回应。
我心跳加速,惊恐万分,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我走到床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放松自己。我镇静一下,伸手摸她的脸,滚烫滚烫的,我再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脉搏,微弱而急促。
我把宜好背下楼,放在副驶驾座位上,然后开车了市中心医院。在路上,我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的一位好友罗铭,他是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
我到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罗铭也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晚叫我过来。”罗铭不满地说。
“别多说了。宜好病得好重,你帮忙一下做检查。”我心情沉重。
“她的病都这么重了,这么晚你才送过来。”做完检查,罗铭责怪我。
“宜好情况如何?”我迫不及待地问。
“因为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脱水严重,幸好你送来的及时,不然情况危险。”
我紧张的心舒缓下来,看着宜好昏迷中紧闭的双眼和干裂、发白的嘴唇,我抓住她的一只手,眼圈泛红。
这是个不眠之夜。我整晚守在宜好的身旁,抚摸着她憔悴的脸蛋,听着她不均匀的急促的呼吸,看着输液点滴地通过小管流入她的体内。直到第二天清晨,宜好的烧才退掉。
我一下子特别地放松,感觉好困好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