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文官们的对抗情绪就会无限弱化,乃至于闻锦衣卫而色变,这就是朱由榔想要达到的目的。
至于因此案引申出来的一系列问题,朱由榔希望暴露出来的越多越好。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时至今日,朱由榔已经看清了官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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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眼里只有自己家族的利益,而置朝廷的利益天子的利益于不顾。
所以朱由榔的大刀必须高高举起,将那些胆敢挑衅朝廷权威的人一个个都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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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之中,赵六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浑身被鞭子抽的都是血痕。
一众锦衣卫校尉分立左右,王贺年坐在一把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赵六。
“怎么,还不肯说话吗?我敬你是条汉子,若是开口了我给你个痛快。”
谁料赵六却是完全不理睬他,把他当做空气一般。
王贺年却是丝毫也不恼怒。
人落到了他的手里,还愁不开口吗?
锦衣卫有的是手段能够让人开口,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撬开赵六的嘴巴。
“死扛到底,好,那我就陪你慢慢的玩。”
王贺年颇为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核桃,随后冲身旁的亲随示意一番,亲随们立即将一套浸润了辣椒水的铁刷子拿起朝赵六走去。
赵六见状直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虽然是号称铜铸铁打的,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
而这玩意明摆着是要他刮骨去肉的。
想不到锦衣卫竟然如此的狠毒,可怕,可怕。
王贺年敏锐的捕捉到了赵六的神色变化,笑道:“怎么,怕了吗?现在开口还来得及。”
谁料赵六完全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昂起头道:“尽管来吧。若是哼唧一声,爷爷就是你孙子。”
王贺年冷哼一声,心道真是死鸭子嘴硬,那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冲身旁亲随使了个颜色,那几名锦衣卫校尉立即上前开始动刑。
这铁刷子乃是锦衣卫特有的刑具,一番使用过后可以将皮肉一层层的刷掉,可谓是顶级酷刑了。
那赵六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随后嗷嗷的喊出了声。
虽然他之前发誓绝不发出声响让人看轻了。
但是这痛感实在是太过剧烈了,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啊!”
他闭上双眼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
剧痛让他浑身上下一阵痉挛,许多肌肉更是不住颤抖。
汗水从他的脖颈处淌下来,直流到了胸膛。
哪怕是赵六也扛不住如此剧痛开始流泪了。
王贺年却觉得好戏刚刚上演,丝毫不着急。
“这只是一道开胃菜,我们还要继续下去吗?你若是想玩,本指挥使奉陪到底。”
王贺年紧紧盯着赵六,就像是盯着猎物那样。
“说,我说...”
赵六痛的几乎虚脱,咬紧牙关从嘴巴里憋出这几个字来。
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锦衣卫的酷刑果然是名不虚传。
“你看,之前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你偏是不听。现在后悔了是吧?”
王贺年微微一笑,搓着手掌道:“说吧,你的幕后主使是谁,他为什么要行刺天子。”
“是魏巡抚,是魏巡抚要我去刺杀天子的。”
赵六一股脑就把魏远勋让他行刺天子的动机过程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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