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秾轻喘着,抱住埋在她胸前的头颅,甚至将胸部更往前挺,顶端的两颗果实被吻得红艳湿润,浪荡地与他的唇舌难分难舍,银丝相连。
「坏丫头。」他的嗓音像灼热的沙漠,令人昏眩,舒玉秾却倨傲地扬起娇颜,媚眼如丝,带苦挑衅回视他。
舒令剀将地 带到栏杆边,让她双手扶着栏杆,而他由身后解开她身上的礼服,任它落在草地上。
月光穿透了玫瑰花棚,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覆上一层珍珠似的柔光。他坏心眼地以吻,以爱抚,让太过圣洁的皎白不断泛出诱人犯罪的红晕。雪白软汝在他的大掌中被任意搓揉,当湿热的舌在她颈间画出一道湿痕时,他已经解开她的系带,长茧的长指探进柔软的密林深处。
没有急躁,只是在已经湿热的谷地,不放过每一分每一寸地爱抚着,然后才覆上那肿胀的小花 核,用同样的细心与慢动作,与之嬉戏,另一指则贴着着花壁来回滑动。
那处只有他曾这访的神秘之泉,正期待他的再次占有。
他指尖的动作轻如羽毛,湿滑的声响在远离夜宴喧闹的静谧角落里,清晰无比,他持续着磨人的爱抚,把吻遍洒她赤luo的雪背。
「嗯……」此刻的舒玉秾,全身只剩脚下还穿着一只两吋半高跟鞋,她扶着栏杆,不敢反抗,平日古灵精怪惹得舒令剀头疼,却总在爱欲之门前,顺服地成为他的娃娃,任他摆弄。
……
他们忘了时间的流逝,只是不断地,像遗忘了全世界一般,要紧紧抓住彼此,要狠狠将对方揉进骨血之中,永不分离……
晚宴将散未散之际,舒玉秾和舒令剀来到小教堂,这里紧邻着她母亲长眠的所在,也是他们初次相遇之处,所以两人决定在此以神为见证,誓约与
情戎。
「妈咪一定会看着我们。」她握住的手,并肩站在当年两小无猜,第一次手牵手,应允人生路上互相扶持的地方。
舒令剀也笑了,拿出他大学时代打工存钱买下的珍珠戒指。
「妳知道,我只买得起这个。」他笑道,但在舒玉秾眼里,这般略带自嘲的笑仍旧无比迷人,令她怦然心动。
「那我更穷啦,只有妈咪留给我,要我套住你的这枚古董戒指。」小丫头原来早有预谋,今晚离开王宅时还把母亲留给她的戒指带出来了。
这枚传家戒指原是当年她母亲程群玉送给舒青鸿的定情物,在舒青鸿后,被程群玉黯然地索回。
舒令剀看着舒玉秾套进他无名指的戒指,一时百戚交集,他握住舒玉秾也已套上珍珠戒指的右手,诚挚地许下誓约。
「我,舒令剀,这辈子只会娶舒玉秾为妻,只会疼她l个人,永远为她熟遮风挡雨,此生不离不弃,只会让她与我,为我生儿育女。」他不想,也不要像这枚戒指的前一任主人那般,负了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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