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正好赶上节假日,山庄里来游玩的客人不少,不过这里有门槛,人多也不会多到哪去。
好巧不巧,启宁今天生理期第一天,肚子不太舒服,他们晚上还安排的有活动,启宁去不了。
房间是别人安排的,启宁跟贺显不是一间房,离的有段距离。启宁回房间想休息前,特意问贺显:“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
因为她想单独跟贺显等零点。
怎么说这次和往年不一样,启宁想有仪式感一点。
明白她的意思,贺显说好。
启宁回房玩了会手机,又定好闹钟,就去洗澡打算先睡会。
睡得迷迷糊糊的,启宁听到有人敲门,去开门前,启宁还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是道男声,声线有点低,“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贺显贺先生让我给你拿点东西。”
听到贺显的名字,启宁的警戒心放下,一般人怎么可能说得出客人的名字。
开了道仅仅能容得下她的手伸出去的空间,启宁伸出手去接,“谢谢……”
她后面还想问贺显的事,但门外的人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挤开了门闯进来。
房间里的灯甚至没有全部亮起,启宁下意识后退,直接被来人捂住嘴阻断她发出声音。
是一个身形高大穿着低调的陌生男人。
他有备而来,目标明确,行动干脆,启宁根本没来得及看出更多的信息,就被蒙住眼睛,双手被禁锢,紧接着被带出房间。
要去哪里,启宁完全不知道。
感觉没用多长时间,他们进了一间房,她的挣扎反抗作用微弱。
一阵开关声,启宁被推了一把,跌坐下来。她闻到一种味道,仔细想想很像是衣柜里的味道。
男人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又让她的双脚也无法动弹。
眼罩倒是被摘了下来。
启宁下意识闭眼,发现根本没开灯。
趋近黑暗的光线下,她辨认出一个男人的轮廓,蹲在她面前,很陌生。
往后退到无路可退,启宁镇静地问:“你是谁?”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都这样了,启宁才不会相信他,她意识到眼前这人应该是认识贺显的,“我跟贺显约好了,他会去找我。”
男人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反而和启宁说:“你跟我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
“我猜贺显可能不会去找你。如果他去找了你,就能很容易地发现你被我带到这里来了。”
启宁突然反应过来,这人大概率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才敢这么说这么说。
她不想跟他玩什么赌局,“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应该不认识你。”
男人起身,关了一扇门,在把柜门完全关上前,他说:“确实跟你没关系,所以可怜你了,你就在这乖乖等着,不会有事。”
他不顾启宁的喊声,把衣柜关起来。
话说得这么人模人样,行为举止却不容商量。
启宁被放在漆黑狭窄的衣柜里,除了能说话和能躺下,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起男人的话,贺显该不会真的不会去找他了吧。
明明约好的,他也答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