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确实不高兴了,本来刚刚宋斯煜冒犯的举动就让她心生烦躁,又要被贺显这样说。
她是被迫的那个,现在反倒成了他口中心思不正的了。
启宁用力推贺显的手,她格外强烈的反应出乎贺显的预料,意识到方才那句口不择言了。
贺显的气势敛下几分,用一种更为婉转的巧劲让启宁走近些,态度也平和不少:“这么生气。”
“没事我要走了。”
启宁气恼地不看他,一时没有注意到贺显今晚有点不在状态。
“有事。”贺显说。
他的手突然碰到启宁的脸颊,和宋斯煜亲到的那一块皮肤相隔很近。
启宁敏感地往后躲,先发制人道:“你又要问宋斯煜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我是单身,就算我一口气谈八个男朋友你也管不着。”
她趁机气冲冲推开贺显,步伐迅速、头也不回地走远。
贺显少被她用这样的气势推开,他晚上也喝了点酒,没追上去,停留在原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她今天的衣服是修身的,勾勒出的腰部线条纤细,再往下又流畅饱满,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是不是长了点肉,恍惚间发觉她比往常多了些许似有若无的成熟韵味。也许是此时此刻被其他因素所影响,贺显也觉得自己的目光有几分唐突的意思。
启宁彻底消失在走廊上,贺显才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不适。
晚上订婚宴结束后,贺显坐着大哥的车一块回了华西,时间晚了,他伴着酒意入睡,深夜里被朦胧缱绻的梦境缠身。
这种事情,单纯拎出来时已经足够令人心跳加速血液燃烧,何况已经确实经历过的,再梦到时只会记忆和幻境交缠,感官和感受的体验双倍扩散。
即便是贺显,在某一个点醒来的时候,也要花一番时间缓解由梦境到现实的过渡。
房间漆黑寂静,他重新闭上眼睛,被中止的情景用另一种方式勉强延续下去直到结束,卧室内恢复平静。
翌日,贺显下楼的时间相较于平日晚了些,只有贺母在家。
“昨晚喝了不少酒吗?”
贺显的声音混着倒水声,“还好。”
贺母又说:“难得见你没有准时下来。”
贺显没说话,喝完水准备用餐。
贺母从客厅转移到餐厅,跟贺显聊起叶诗诗,问他:“你跟叶家那姑娘也来往半个多月了吧,你感觉怎么样?”
贺显没有犹疑地说:“没感觉。”
“是吗?我还觉得她性格挺活泼的,不闷,还以为你会觉得有意思呢。不过也不着急,这才相处了多久,只要你不讨厌,以后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
她是真的认为叶诗诗不错,才会这样说。
贺显却直说:“还是不要耽误她的时间了,改天我会跟她说清楚。”
“怎么这么突然?”
“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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