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阿史那·豁耳的摄政王府,范国师迈步就要往里走,不料却被守门的两个兵卒拦住,用突辽话高声喝问。天』籁『范国师猝不及防,一时居然被问住。
等反应过来,范国师直接气得笑了出来,随即劈手打出俩嘴巴子,把两名守门兵卒打得倒飞出去。
来到阿史那·豁耳府中,范国师一找到他立即开始劝阻。废了大半天口水,范国师一连说出数种原因,劝说阿史那·豁耳不要因一时冲动而兵。谁料,阿史那·豁耳居然一直无动于衷。
就在前几天,阿史那·豁耳还把范国师当做极有才干的能臣,甚至生出幸而能得范国师指点的感觉。不料,一晃几天过去,阿史那·豁耳对范国师的态度居然截然相反。
由于阿史那·豁耳态度转变太快,饶是范国师心思细密,此刻也没能这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但他毕竟是世上一等一的聪明人,说了一通,现阿史那·豁耳面上淡淡不为所动,立即停住话头。
略一思索,范国师只当今天阿史那·豁耳有心事,干脆拱手退走,等来日再劝。反正大军出动,没有十天准备,休想成行,自己还有时间来劝阿史那·豁耳回心转意。
其实方才阿史那·豁耳对待范国师的模样,完全就是君对臣。现在阿史那·豁耳已经是堂堂突辽国摄政王,皇帝有是个傻子,所有的大权实际都在他手中攥着,连那些桀骜不驯的阿史那家族都已经臣服。阿史那·豁耳如今在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等同于突辽国天子。
范国师虽然曾偷偷看到阿史那·豁耳坐在龙椅上,但他还未意识到阿史那·豁耳这层心理变化,只当他是因为大权在握,对皇位起了觊觎的心思。哪知阿史那·豁耳现在不光觊觎皇位,已经不自觉开始摆出天子的威风气派。
其实在范国师内心深处,凭他的脑子恐怕未必想不到这一层,可能只是他下意识不想承认而已。毕竟当年可是自己力排众议,把等着被处以极刑的阿史那·豁耳救出。这些年来,范国师又一直与其结为同盟,为其出谋划策。
可以说,阿史那·豁耳能有今天,完全得益于这些年范国师为他谋划。却不想,曾经的合舟共济,在一朝权势登顶之后,就要变为君臣。从今往后再见面,一个要坐着等另一个行礼,这让曾经身为合伙人的范国师,如何能够接受,又如何肯接受?
虽然范国师智计百出,胸有沟壑,文武兼备,英才无双。但很可惜,他是平周人,不是阿史那族人。阿史那族人可以忍气吞声,在屠刀逼迫下接受一个阿史那家族的摄政王,但绝不会接受一个平周人作为摄政王。
因此,范国师这番谋划,完全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至少在平周官员势力成型之前,他没有这个机会获得这种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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