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爷点头附和:“对,让小军来吧,他自己的伤光靠一只手都处理得特别好。”
阿宽担心自己主子,立刻起身对我说:“那就请小军兄弟帮帮忙!”
“应该的!”我于是坐过去,先用清水仔细清理段天尽手掌上的血污,再用酒精消毒,我嘱咐道:“尽少,有点疼!”
“嗯。”他轻应了一声,都没看我。
旁边的秦小爷还在愤愤不平说:“那马涛真的小人一个,打不过竟然背后偷袭,多亏尽少出手,不然我小军兄弟恐怕今天不好过了!”
段天尽自责说:“此人向来阴狠,也怪我,没有提前提醒小军。”
马涛阴险,我又岂会不知,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条疯狗,当着那么多人面,也敢行凶!
秦小爷听到这里,有些好奇,“今天这家伙一来,就各种找事,不知道他和尽少到底有什么恩怨。”
段天尽摇摇头,无可奈何回答:“他认定他爸的死与我有关,却又拿不出证据来。便只能这样明里暗里的针对我。”
“尽少真是好脾气!”秦小爷赞叹道,不过他也聪明着呢,怎会看不出来段天尽是在养精蓄锐。
段天尽笑了一下,目光轻瞄了一眼我正帮他上药的伤口,欣赏的口吻说:“好脾气也不过是装的,哪里比得上秦小爷随性直爽!”
他这几句也没有和秦小爷隔着肚皮说话。
秦小爷回答:“直爽那也是对人,像尽少这样品貌端庄的人,我当然直爽,马涛那种傻缺,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秦小爷在海城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走动,今日段天尽一通电话,他立马前来,想必也是有意结交段天尽,两人算不上是惺惺相惜,但看上去,还是因为某些利益关系,可以志同道合一番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说起了近日秦小爷要搬家的事,我这边处理伤口的活也差不多了,用纱布帮段天尽包扎好,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抬手活动了一下,十分满意夸奖道:“小军兄弟包得这么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大老爷们儿能有这么巧的手呢!”
他说这话时无心,我心却收紧了一下,低着头收拾整理桌上的器具,尽量不去正视他那双深邃难测的眸子,我以为他感叹一番,就会继续兴致勃勃与秦小爷畅聊,却不料,他目光已深看向我。
旁边的秦小爷还没察觉出不对,他说:“我这兄弟不仅格外能打,做事也十分认真仔细,还别说,没有他,我在海城办事不知道会出多少乱子……”
“小军。”段天尽全然没注意秦小爷在说什么,他对我说:“把你手给我看看。”
避免眼中的慌乱被他发现,我眸眼低垂着,但他的声音格外清楚,我根本回避不了。于是我只好把手递给他。
我的脸轮廓可以通过一些工具改变形态,但手的形状却极难做到这一点,所以我出现在人前,手指上都绑着各种创可贴,为了模仿男子的糙劲,我的指甲里也满是污垢。这样一般人都很难发觉不妥,可面对的人是段天尽啊!
他接过我的手,在手心里摊开后,开口说:“小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