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镜迟这些话,我只是有些倦怠的躺在那,没有一点反应。
他看了我一会儿,在我脸颊上落下了一吻,他声音略微带了一丝嘲讽说:“他们说,人只有到了走投无路时,才会去相信神佛,以前我只觉得他们愚昧无知,可没想到我穆镜迟竟然也会有这样一天的到来。”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着自己。
到第二天早上南山寺的和尚便下了山来了穆家,春儿跟如萍替我收拾着屋内东西,桂嫂一早上便在我房间哭哭啼啼,反而是我坐在镜子前发着呆,没有一点反应仿佛只剩下一具皮囊了一般。
春儿见桂嫂已经哭了一个小时了,便走了过去将手绢递给周妈说:“您别哭了,先生只是将小姐送去南山寺疗养病情,怎的倒像是不要小姐了一般。”
桂嫂哭声依旧不止,她说:“你们忘记袁太太了吗?也是疯了在南山寺,小姐上那意味着什么,显然先生是放弃了小姐才送上那上头的,这一上去要是病情迟迟不好,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会下来。”
春儿劝着桂嫂说:“情况没有您想的那样,先生怎会如此对待小姐,我听说先生把西北的事情处理完后,会同小姐上山同住的,而且这次先生是信了那老道士才决定的,说不定真的就好了呢?”
桂嫂哭声停止了一些,她看向春儿跟如萍问:“先生要一同去可是真的?”
显然春儿跟如萍也不确定,她们小声说:“我们也只是从小秀儿口中听说的,但不确定。”
桂嫂说:“先生怎么可能去同小姐同住南山寺,穆家不要了?总理身份不要了?”
这话倒是将春儿和如萍问住了。
桂嫂哭得越发伤心了,她说:“那老道士的话怎么能够信,这么多医生都治不好,一个老道士胡诌几句就能够好吗?”她看了一眼傻坐在镜子前的我,又说:“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便成了这副模样,什么人不咬,怎么偏偏就咬了夫人。”
春儿和如萍也全都叹了一口气。
桂嫂又问:“小姐这次上南山寺,是你们两人一同跟去吗?”
春儿和如萍说:“是我们两人。”
桂嫂说:“无论如何,你们都要照顾好小姐,虽说南山寺的气候四季如春,可也要收拾些厚实的被子,免得小姐在那上头着凉。”
春儿和如萍说了一声记住了,没多久大厅内的丫鬟便从楼上走了上来,询问春儿东西是否已经收拾好了,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
春儿立马应答了一声:“好了。”
春儿跟如萍便立马提起收拾好的东西,桂嫂便将我从梳妆镜前扶了起来,我整个人双目空洞的跟随着桂嫂走着。
到达楼下的时候,穆镜迟已经在等了,他从桂嫂手上接过我,他微倾着身子,视线和我视线齐平说:“我会时常去看你,在那边会有如萍跟春儿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便跟丫鬟说,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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