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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临走到程凤素身边，“我送你进去吧？”

程凤素笑着点头，“好啊。”

两人去约会了。

先一起吃的晚饭，然后又看了一场电影。

接触越多，两人对彼此越满意，中途原随的电话，丝毫没影响两人的兴致。

程凤素向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聂家和原家让她感到腻烦了，她当机立断和原家断绝关系，毫不拖泥带水。

原仲和原随合她的胃口，给她的观感还不错，也愿意亲近她，那她继续大哥、二哥的叫着，也不会因为厌烦原家，就和他们两个断绝来往。

反正，她就是随心所欲，怎么开心怎么来，不会弄一个条条框框，把自己框在里面，让自己不开心。

挂断原随的电话之后，她一点都没当回事，继续开开心心的和谢云临看电影。

至于聂榕的病是不是能治好，那是原家和聂家的事，和她没关系。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一阵夜风吹来，程凤素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

谢云临看她一眼，抬手揽住她的肩膀，“是不是冷了？”

感受到谢云临虚扶着她肩膀的手臂，僵硬的身体，凝重的呼吸，再歪头看看谢云临那张明明紧张的不行，却偏要装作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强自镇定的脸，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还好。”

见程凤素没有甩开他的手臂，任他将她拦在臂弯中，谢云临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其实一颗心跳的早就像是敲鼓一样了。

怀中搂着纤柔的身体，鼻端嗅着若有若无的女儿香，一贯清冷自制的谢云临，几乎有些飘飘然了。

大概是太激动，又或许是太紧张，程凤素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低头看向程凤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