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虽然话题敏感,但方伯敬还是提了出来,在恋人的问题上,他有太多的疑问。
“提他干什么?真是煞风景!”也难说,在两个人最美好的时刻,知心的话还说不完那,怎么提起了这个让人厌恶的人,那个残害她的人,让她想起来就浑身震颤,“伯敬啊,那个人已经死了,还提他做什么?”
“别怕艳芳,莫说他已经死了,就是没死,如果当初,我知道他竟然对你下如此狠手,这么残酷的折磨你,我绝饶不了他!”方伯敬晃动着钵般大小的拳头,仿佛那个人就在眼前,他要打他一个鼻青脸肿人仰马翻。
“哎,如果当初你再就好了,我也不会受如此折磨,”艳芳按下恋人的拳头,“即便他已经死了,有你这话,我也已经足够!”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给我写封信,让我知道一下啊?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哼哼,”方伯敬攥着拳头,知道他人已死,却仍然难以抚平心中的愤恨。
“好了,早告诉又能怎样?你能插手管吗?一但干起仗来,对你的影响会有多大?再说,你绝情信都写了,我还能找你吗?那时候,我这颗心早死了!”
“确实怨我,只因为当时我无脸再见你,所以根本不敢轻易打听你的消息,只听说你已经结婚,那家也还算是个知书达理的殷实人家,哪知道,他却禽兽一般?”
“唉,人都是为了一张脸而活着,有些事难以启齿,自然不便与外人说,即便是后来闹大了,警察来了也无奈何,身上的伤痕能随便给人家看吗?而且,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家务事,即便是家暴,开初的时候,还不是劝来劝去?看到事后如猪一般躺在床上的他,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刘艳芳恨恨的说着,“可你说,我又能怎样?离婚离不了,跑又没地方去,我也只能忍。”
“真是苦了你了,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
“还不是因为这个人心眼儿太小,较真认死理儿,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了。结果。还不是折磨我的同时,也折磨他自己?唉!”刘艳芳深深地叹着气,
“其实,他本来也有过知书达理的日子,在村里,也还算是很殷实的家庭,但也许是因为他心里痛苦吧?自从娶了我,便开始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借酒浇愁,也借酒打我,折磨我。那一次他又喝醉了,看到家中已经没酒,便想出去买,可那时候正是夏天大雨连绵的时候,河里又涨了水,汹涌的河水距离桥面已经不远,碰到的村里人都劝他不要去,我也拉着不让他去,可谁劝得了他?就像鬼催的一样,他谁的话也听不进,非去不可!那时候他已经喝多了,结果就因为脚步蹒跚,走路不稳,还非要过桥去打酒,结果掉下了滚滚洪流中。人死了,乡邻们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反而都庆幸我从此得已解脱枷锁脱离了苦海。可说到底他也是个人,七情六欲都是有的,他要的东西,我没办法给所以,说起他的死,我真不知到底应该是喜,还是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