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睿川看了看年景骁,又看了看吴勤,“你们两位之间还有这事呢?”
年景骁微微敛了敛眉心,“吴老,当时是我年轻气盛,望您海涵。”
当年年景禾出事,救回来之后突然站不起来了,各项检查全都做了一 遍,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吴勤当时是年景禾腿伤的主治医生,各项检查都没问题后,判定年景禾站不起来是心理问题,需要年景禾自己调节才能慢慢恢复。
看着年景禾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年纪尚轻的年景骁情急之下,对着吴勤吼道:“庸医!你怎么看病的?”
窦睿川坐到吴勤旁边,“吴爷爷,你就帮帮忙,帮忙看看,他未婚妻是叶枳夏,就是前顿时间网上爆料的,立一等军功的英雄,他未婚妻的腿是因为保家卫国受伤的。”
“你未婚妻是叶枳夏?”
年景骁点点头,“是。”
“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窦睿川很想笑,但却在极力的忍住,默默的摸了摸鼻子,“您消消气。”
“即便你不给我送礼,即便病人不是叶枳夏,既然你求到我这里,我也会帮忙,因为医者仁心。老头子我不会因为当年你一个毛头小子的一句话就放弃看病人,这不是我的风格!”
年景骁:“是,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才敢求到您这。”
吴勤伸出手隔空指了指年景骁,“你小子!算的精明着呢!”
看到吴勤答应了,年景骁松了口气,“那您看明天有时间吗?我带她过来让您看看。”
“行,明天上午9点以后过来吧。”
得到了吴勤肯定的答复,年景骁心情好了一些,晚宴的时候陪吴勤小酌了两杯。
回到榭水轩的时候,叶枳夏还在一楼等着,正在和黄妈学着织围巾。
看到年景骁回来,两人放下手中的针线。
黄妈起身将针线收拾好,“时间不早了,您和少爷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织。”
叶枳夏帮着将毛线放进针线篮里,“好的。”
看到年景骁过来,叶枳夏笑着张开双臂,年景骁也学着叶枳夏的样子,张开双臂俯身抱着叶枳夏。
“你喝酒了?”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和原本身上的檀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心静的同时又带着白酒的热烈。
“喝了两杯。”
年景骁将脑袋埋在叶枳夏的颈窝里,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叶枳夏轻轻的揉了揉男人的脑袋,“难受吗?”
男人突然起身,将叶枳夏一把抱起来,抬脚向楼上走去,“不难受,就喝了一点而已!”
叶枳夏的腿还打着石膏,现在还态洗澡,只能是拿着湿毛巾擦拭。
“我看网上说,后期石膏里面会变得酸臭,你说我是不是也会这样?”
年景骁拿着湿毛巾温柔的帮叶枳夏擦拭着身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你说我会不会真的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
年景骁知道,叶枳夏虽然看着坚强,看着不在意自己的腿伤,但内心却比任何人都在意。
她所表现出来的所有的不在意,都是为了舒缓身边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