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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心底到底是种什么感觉,竟然烦躁的想要立刻去抓她回来,想要将她按在墙上!
贯穿!!!
祝九京正咬牙切齿的与祝怨生着气,这头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手机的屏幕,叹息着接了起来。
“斯年。”
对方轻声嗯了下,随后说道:“香郡别苑那位...闹上了。”
祝九京捻着手指,垂下了眸子,轻叹了声,“怎么回事?”
唐斯年哼笑了声,“你说呢?大吵着要见你,你说我怎么办?严加看管还是给你送回去?”
“我现在过去。”祝九京蹙眉淡淡的说道。
唐斯年惊讶着问了句:“现在?太晚了吧?不如明天?”
“现在吧!稳定下来再说,速战速决。”
唐斯年在电话那头吸烟呼气的声音传出,随后哑着嗓子问道:“听说你结婚了?那...”
“有的事情我们见面详谈,你帮我看着她,无论无何不许让她进屿析半步。”
“好,那见面谈!”
唐斯年与祝九京相识的时间很早,两个人现在齐名南北,说来倒也是缘分。
都是称霸的人物,却也没有敌对,这倒是件幸事!
只不过两个人距离远了些,不能时常的见面,工作上面的事情,也是下边的人在打理,他们基本上也不怎么参与。
在有重大决策上,两个人会私下碰面或者电话沟通。
这次祝九京能求到唐斯年也是万不得已,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祝九京用电话拨给芝麻,“备车。”
“好的,九爷。是去接太太吗?”芝麻试探着问道。
接太太?
他接电话之前,脑海里确实闪过这个想法,不过现在,怕是不行了!
“去余市,准备着些。”
祝九京烦躁的微蹙着眉头,淡淡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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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祝怨醒酒以后带着身边的人与王永香去了她说的那位姑娘家。
王永香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和祝怨简单的说了下这个姑娘的情况。
她叫张洁,二十四岁,独居。
平时除了上班以外就在租的一间公寓里待着,自从出了事情以后,现在连工作也辞退了。
整夜整夜处于担惊受怕的恐惧中,只能在白日里踏实的睡觉,那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
那种感觉就像被电击中过后的酥麻,后背冒着阴阵的凉风,恨不得连头发都要跟着竖立起来。
心脏急剧飙升就在你锁骨上方临近嗓子的位置咕咚咕咚的狂跳,有时耳朵和脸会瞬间充血发红,腿软到无法自行站立。
那种窒息的恐惧,超过所有极限游戏的失重感,那种无法呼吸的到缺氧的濒临感,让人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
这种情况每日每夜的发生,论谁也无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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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怨她们到出租屋的时候,站在走廊上敲了很久的门,屋内才算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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