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老总不是已经有王浩了吗?
那上面又为何派我下来呢?”
黄毛不语,静静的看着她。
阿川知道他是气别人侮辱自己,但是她做的也确实都是轻贱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黄毛,我需要人脉,余市所有达官权贵的人脉都必须牢牢掌握在手中。
谁与谁是盟友,谁与谁是宿敌,谁能为自己办事,谁又是奸诈小人喊得声高没实权,这些事情我都要自己去掌握。
拿什么来去熟识与交好?
拿我的高位递交,拿我的胃去交,拿我的名声去交。
你以为你坐在办公室里高高在上,别人就高看你一眼了?
能来伽仕VIP一夜消费几十万的人,会看得起你这把椅子吗?
你在这做做老板的样子,有用吗?”
阿川也不知道为何要和一个手下耐心的解释这么多。
她好像也在解释给自己听,她其实也没那么烂。
黄毛点了点头,沉声道:“觅姐,我知道你只是为了上头做事,我就是不想别人说你那么难听的话。”
“下次如果在与人打架,那我今日的这番话就算白说了。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你只要牢牢记得,我一切为唐先生的利益为先,唐先生在没把我撤掉之前,我永远踩在那些骂我的人之上。
他们除了会耍耍嘴皮子,又能为唐先生干什么?”
黄毛沉默了一阵,回道:“知道了,觅姐。我下次不会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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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伽仕过的第一个新年时,唐先生出手大方的给阿川甩了一张巨额的银行卡。
除了钱财上的给予极度阔绰外,连和她说句话都十分吝啬。
唐斯年把她丢入这污潭,现在却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你说,他多无情。
如今这会儿唐斯年应该也有两个多月没来过,听别人说好像是国外那边的公司有些麻烦,他亲自过去处理。
阿川听后勾着嘴角笑了笑,“指不定又带着哪个妞儿,去国外度假了吧?”
这话,也就她敢这么自然的在人前说出来。
阿川对唐斯年的好,全刻进了骨子里。
嘴上永远学不会恭顺奉承,但心里却早已为他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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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礼初和段秋寒对她一直不错。
偶尔两人会结伴来她办公室喝上两杯,有时又是分着单个过来。
他们常年在外应酬,早已厌倦了恶俗的热闹。
仿佛在她这儿,是个能让人短暂放松的最佳场地。
阿川嘴贱,很少有女人敢和段秋寒互怼互喷,她却敢。
所以段秋寒格外喜欢和她聊天。
她的烟越来越勤,但从未在那个男人面前抽过。
傅礼初经常劝:“少抽,也不怕自己老的快?”
她婉笑,吐出一口烟雾,“等你老的时候,我一定还没老。”
傅礼初当她是开玩笑,而她只是说了句大实话。
傅礼初从不否认她的聪明,斯年把她扔在这种地方,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混的如鱼得水。
没有任何地方会比这里更好交到人脉,不到半年时间,余市大大小小的家族、企业之间的关系,她早已了如指掌。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处理事情圆滑得体,犯起狠来,不输任何男儿。
“24号,我缺一个女伴。”
傅礼初放下手中的酒杯,诚挚的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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