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蘑孤,只看一眼,冬暖就被对方丑陋的灵魂辣到眼睛了。
哪怕对方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像是一朵诱人的娇花,但是内里却藏着让人瞬间死亡的毒。
这样的一看就是有毒的蘑孤。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冬暖觉得很有意思,她也没去采那些大家不熟悉的,她采了家里人也不敢吃啊。
所以,就跟着玩,时不时的还能采两株草药。
冬暖会一些简单的药理,特别复杂的她就不懂了。
不过认识的草药却不少,所以看到了,就顺手采了,回去收拾一下,可以留着以后用。
村子里山上的草药,多是常见的,跌打损伤,头疼脑热这种都是可以用到的。
冬吴氏她们忙忙碌碌一上午,冬暖就在身后晃悠了一上午。
但是,冬吴氏她们敢怒不敢言,或者说是已经佛了。
随便吧,爱咋咋地吧。
冬暖这一上午,没采一株蘑孤,只采了不少的草药,中午回家的时候,就去晾晒处理了。
冬吴氏她们不懂,也不多问,把蘑孤跟冬暖的草药晒在一起。
家里的鸡已经赶进了鸡窝,不怕它们出来,所以草药还有蘑孤晒在院子里就可以。
冬三春一上午捡了不少的柴火,如今都堆在小仓库那里。
寒江楼今天去镇上铺子了,中午不回来。
如今农闲,中午没饭,大家回来就是休息一下,也是怕冬曜中午回来,家里没人,孩子没处去。
“应该再多捡一会儿的。”冬吴氏一边晒蘑孤,一边略显可惜的出声。
这个时候,亲儿子已经不重要了,还是蘑孤重要。
冬曜:。
我已经看透了这个家了!
但是,我就不走,嘿嘿嘿!
冬暖回来,给他们带了山楂。
这东西虽然酸,但是对于孩子们来说,都是难得的零嘴,所以都很喜欢。
冬桃吃了两个,眼泪都下来了。
这种野生的,不算什么改良品种的山楂,确实酸的不成样子。
冬桃受不住,最后大口的灌着水,不再吃了。
倒是冬枣十分能吃酸的,几乎是两口一个,吃的飞快。
冬曜在一边不肯服输,比赛似的也跟着吃。
吃到最后,两个孩子喝水都觉得牙酸。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咬一口牙都要倒的酸爽感……
“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冬曜是真的哭了,抱着碗吃不下饭,哪怕咬一口软烂的豆饭,牙齿都要酥麻一下,难受的要命,他是真的难受了。
冬吴氏心疼的够呛,还在那里想着办法:“要不,蒸个蛋羹?软一点的?”
冬吴氏说话间,已经去蒸了。
冬暖在身后慢悠悠的来了一句:“多蒸点,这么多人呢。”
冬吴氏拿鸡蛋的手一顿,一边小声滴咕着,看着像是骂骂咧咧,一边还是老实的多拿了两个鸡。
一共三个蛋,多加了点水,没一会儿就蒸了出来。
“呜呜呜呜,还是吃不了……”鸡蛋羹虽然软嫩鲜滑,但是碰一下牙齿还是酸的,冬曜又忍不住哭出来了。
冬枣在一边坚强的没掉眼泪,还在那里吞着豆饭。
“直接吞,别拿牙去碰。”冬暖笑眯眯的看着哭的特别可怜的冬曜,小声建议着。
冬曜老实的照做,虽然说不去碰牙齿,但是口腔就这么大,哪里可能半点碰不到。
“嘶……唔,嘶……呜呜。”然后,冬曜那里就传出来,各种抽气声。
碰一下,就抽一声气。
冬吴氏在一边急得够呛。
然后,她脑子一抽说道:“要不,阿娘帮你吃吧。”
冬曜:?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