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跟我说说话。”张氏努力回忆着。
“那她待了多久,中间你离开过吗?”
“待了好一阵。中间,对了,中间我去过一趟厕所。”说到这里,张氏有些恍然,“你的意思是,那吊坠是你四婶拿的?”
“现在还不确定。娘,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人来过。你中间,离开过几次这间屋子。”
张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会儿,“没有别人来过了。中间我就去了两次厕所,中午出去吃了个饭,剩下都没离开过屋子。”
田承玉皱了一下眉头,“这件事,咱们还是要去问一下四婶。不过,咱们可不能单独去,要叫上奶奶。不然,以四婶的脾气,咱们去了,非但问不出什么,肯定还要落得一顿骂。”
张氏现在是六神无主,自然田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去找姜婉白。
姜婉白正在想石油的事,想着别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到时不好收拾。听了张氏的话,她立刻站了起来,“你确定那坠子被偷了,不是你放错地方,或者老三帮你放起来了?
她表现的这么紧张,张氏更加自责了,“不会是老三,他平时根本不收拾家里的东西。也不是我放错地方,我把整个房间都翻过来了,就是找不到那坠子。
它就是被人拿走了。
娘,是我没用。好好的一个坠子,也会弄丢。”说着,张氏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我又没怪你。”姜婉白温声道。
张氏却止不住哭声,反而哭的更加伤心了。
“走,先去问问老四媳妇。”一个砗磲坠子丢了倒是没什么,但在田家,竟然会发生丢东西的事,这细思起来,就有些恐怖了。姜婉白可不想田老四跟陆寡妇的事再重演。
赵氏正在屋里跟阿彩说闲话,见姜婉白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了,张氏还哭成那样,就有些摸不着头脑,“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三媳妇放在柜子里的砗磲坠子不见了,她说今天就你去过她屋里,所以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或者,你今天发现什么异常的人、异常的事没有。”姜婉白尽力将自己的话说的平淡一点。
可饶是如此,赵氏还是一下明白了她的话,并且像火药桶一样点着了,“娘,三嫂的意思是,我拿了那砗磲坠子呗。
这可真是太阳西升,黄河的水倒流了。家里谁不知道,那坠子是你的。我怎么可能去拿?
三嫂,你可不要胡乱冤枉人。”赵氏三角眼一瞪,双手叉腰,一副要跟张氏拼命的架势。
张氏性子软糯,虽然经过田柳的事之后好了很多,但哪里是赵氏的对手。还没说话,语气就先带了几分歉意,“我没说是你拿的,就是想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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