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放学春阳脑子还有些发懵,觉得事情的发展十分的匪夷所思。
冯小泉是那样的人吗?她认识的冯小泉竟然是那样的人吗?
抛去男女感情不谈,他们的关系也始终不错啊,就算处不成对象,冯小泉也不至于这么阴她一下吧。
他们之前聊过公办教师的事儿,冯小泉知道她有多想转公办,知道她为了这个目标有多努力,他还不止一次的夸过她,说要像她学习呢。
他就是这样学习的吗?这人,可恶又可怕。
心里不得劲儿,晚饭也没吃多少,吃完就回屋往炕上一躺什么都不想干。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家里头的人就啥都看不出来呢。其实从她下班回家一进家门家里人就发现她脸色不好,悄悄问过杨成,证实她今儿确实反常。
冬梅问她咋的了,是不是学校有事儿,春阳勉强挤出笑说“没有”,还笑着对冬梅撒谎道:“我今天跟申老师唠例假的事儿,她说她十五就来了,我今年虚岁都二十了咋还没来?我寻思要不要去看一看,别是有病啥的。”
“别瞎说,你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病”,李冬梅马上顺着她的话说道:“二十还不来确实太晚了,我十四来的,是我太粗心一直没想到这一茬,回头我带你去看大夫,开点儿药熬一熬喝下去就好了。”
春阳漫不经心的应着,歪头又趴回炕上,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模样。
其实她去年夏天的时候第一次来例假,量不多,正好那阵儿家里人都忙她就自己想办法对付过去谁都没说。
这都过去有大半年了,第二次例假还没来,她心里也焦虑害怕,还特意去废品回收站找健康医疗方面的报刊杂志来看,才知道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相隔半年一年的也算正常,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能三言两语的支走李冬梅却没办法用同样的办法支走郭知恩。
他们现在年纪都大了,例假这种事儿春阳可不好意思跟知恩说,所以知恩来问她为啥脸色难看像有心事的时候,她多想了一会儿才编出一个理由来。
只这多想的一会儿已经将她暴露,知恩也朝炕上一趴,侧头看她,一副她不说他就陪她一直趴着的架势。
春阳无奈,坐起来先往外屋瞅一眼,冬梅不在,应该去郭家那屋了,她这才郁闷的说道:“今天刘校长跟我说上面有个入编的名额本来是给我的,结果让冯小泉抢去了...”
她把从刘校长那听说的一五一十的说给知恩,末了还气愤道:“我当他是朋友还给他吃羊肉馅饼,他怎么能这样。想入编就自己去努力啊,走这些旁门左道算什么本事,以后再不搭理他了。”
知恩也爬起来甩掉鞋歪歪斜斜的靠墙坐着,不仅没安慰春阳还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春阳火更大,伸腿给他一脚,附赠一个大白眼儿:“你有病吧,我还难受着呢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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