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赵四不太明白。

张小燕听着两人的谈话，却是明白了老顽童师傅的意思，替老顽童师傅解释道：“师傅的意思是若是底子没打好，练习那些速成的心法容易走火入魔。”

赵四终于明白了师傅的良苦用心，起身跑过去跟忠儿继续练习起来。

张小燕则是坐到了老顽童身边，老顽童歪着脑袋看着张小燕，知道这小丫头肯定有什么小九九便是坦然道：“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今早那个人是不是你们的人弄死的？”张小燕索性开门见山，因为她敢肯定早上的时候师傅已经发现他们了，把尸体弄走的人也是师傅的人，就像柯墨说的，在强者面前他们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呵呵……

老顽童面对这样的质问反倒乐呵起来，手指点了点小燕的额头夸道：“真是我的好徒弟，脑子那么好用。不错，师傅这是要杀鸡儆猴，不想多余的人来打扰师傅的清闲生活。至于那些蒙面人的确也是师傅的手下，他们也都住在林子里，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出来的。”

一直以为山上只有老顽童师傅，没想到还住着不少人，亏她总是担心他一个人太过孤独寂寞，现在看来都是多余的。

“丫头，你记得师傅的话，现在师傅教你们的都是些基础，一定得把基础底子大好了。忠儿也有这么大了，估摸着再有两年你爹娘得把他送去私塾了。等再过些日子，师傅就教你们一些可以往上层进步的武功，到时候足够你们慢慢探索的了。”老顽童苦口婆心地交代张小燕，就怕走得太过匆忙，把一些东西给落下了。最近，他都偷偷地把他们的缺点都记下来，走了之后完全可以把胆子交给这丫头，或者……

后面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还不确定可不可不行？

“师傅……”张小燕靠在老顽童师傅的手臂，她讨厌离别，讨厌那种思念亲人的痛苦。

可，人生要面对的离别太多，都是不可避免，又必须要让人去接受的。

“傻丫头，等你长大了，翅膀真的硬了就能飞了。但愿师傅能够等到那个时候，师傅有时候会身不由己，你们几个可别怪师傅，师傅……”老顽童说着说着哽咽了，眼眶也微微泛起了红。

张小燕看到师傅伤感的样子，故意大笑着说道：“师傅能长命百岁，还要看到忠儿成亲生子呢！”

“对对对，看着忠儿成亲生子，看着你和胖丫都嫁个好人家，哈哈哈……”老顽童故意豁达地笑了起来，免得这鬼灵精担心自己。

忠儿见师傅那么开心，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扔，乐呵呵地扑到了师傅的怀里，把老顽童逗笑得更加厉害。

见大家心情极好，老顽童带着他们进入另一片之前没去过的林子。林子里的草药比外面的要茂盛许多，涨势也比较快。

张小燕看到这里满脸的知足，吩咐赵四和忠儿挖药苗的同时，她在林子里找到不少能让疤痕恢复的药草。

老顽童专选大的挖，这样比较容易存活，今天运气不错，还在山崖边上摘到一朵黑色的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