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丢给魏小五一记白眼,云雅转过头来,重新看向旁边的侍卫,“具体什么情况?”
他始终想不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出现命案后报官的问题。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出现命案后第一时间确实应该报官,但难道不应该是去当地的府衙报官吗?可偏偏,他们府衙那边,并未听说有人报官的消息。
于此之外,他们反倒是舍近求远,去找什么户部侍郎报案。关键就在于,是户部侍郎!
但凡是兵部侍郎,她都不至于存有这么大的疑虑。
君御看出了她的存疑,索性直接奔主题问出来,“何人报的官、为何不直接去衙门,而是找户部报官?况且我记得,户部侍郎的府邸,只怕并不在近处吧?”
何止不在近处,那户部侍郎的府邸,根本就不在城内!
“回殿下、回姑娘,报案的是这散花楼中的伙计。”
他俯身作揖,徐徐道来,“伙计发现那散花楼老板在房间内自尽,是在约半个多时辰之前,刚好我们家老爷从此处经过,看他一路慌张的跌跌撞撞冲出来,便停下了马车。”
“我家老爷想来宅心仁厚,听闻发生了命案,便停下了行程,决定处理此事。”
云雅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人,“这么说来,不是他主动找你们家户部侍郎报案,而是礼部侍郎热心肠、愿意为民分忧?”
“可现下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们家大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呢?”
这些所有看似偶然的情况,中间定然有至少一件必然。
这是云雅之前在一本悬疑书中看到的话,她一直都觉得听着无厘头,但却很有道理。尤其发生现下的情况,便显得更加适用了。
或者,小厮出门撞见他们、被动投案确实是个偶然,但堂堂户部侍郎,不在帝都待着,偏偏在罂粟种植案件的关键时刻、跑到这小地方来,那就说不过去了。
就算他再关心百姓疾苦,也说不通如此逾越。
朝廷内部,一直以来本就是各司其职,倘若人人都像他这样子东查一下西管一下的,恐怕事情早就彻底乱套了。
云雅大致确定,事情得从这个户部侍郎入手了。
说不定,他还真的跟这次罂粟种植案,都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啊,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大人祖籍并非京城人士,而是较为偏远的一个小县城。”
侍卫的解释听上去,倒是真说得通,“府上老夫人不喜欢京城的喧嚣繁华,多年来一直留在县城那边。而此番,家中下人传来消息,说老夫人身体抱恙,大人这才特意不远万里,跑上一趟。可谁知才离开京城没走多远,便遇上了这档子事。”
魏小五却微微挑眉,话里有话,“家中老母重病,户部侍郎竟还能如此体恤民情,真是难得啊。”
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人下去,君御在小青的带路下,和云雅、魏小五一并走进散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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