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又想起来今天上午楚侯爷给的红包,打开一看,是一千两银子。
她笑眯眯地从妆台抽屉里拿出一个洋漆描花小木盒,盒子里装着一厚摞银票和几锭银子,她把银票放进去,又让夏月上了帐。
她的六千两压箱银子已经让人去钱庄换成了银票,都装进了这个盒子里。还有上年红运火锅大酒楼的分红四千两银子,杨明远也请楚令宣转交给了她。
这个盒子里,光银票就有一万多两银子。
楚令宣取笑道,“媳妇现在也不缺钱了,怎么看见银票还要笑成这样?”
陈阿福把木盒放进抽屉里,笑道,“大爷没有过缺钱,永远体会不到穷过的人的感受。”
楚令宣失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紫檀小盒子说,“这是我的一部分私房,你收着,喜欢什么就买。记着,你有不缺钱的夫君,你也不会缺钱。”
陈阿福接过盒子,她看到这盒子是他晚饭前从外院带过来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些银票,数了数,有四千两,还有五根金条,几颗小金锭子。
本来楚令宣想给陈阿福多买些首饰,但想到小妻子似乎更喜欢银子,便把红运酒楼的分红,又加了些金子,直接给了她。
他如愿以偿看见小妻子笑得眉眼弯弯,数好后,又放进妆台的抽屉里。
他故作受伤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看我没有看那盒子笑得开心呢?”
陈阿福嗔了他一眼,说道,“怎么可能!大爷可比那盒子好看得多,我一看见大爷,不光嘴在笑,连心都在笑。”
楚令宣笑出了声,轻啄了一下她的小脸,说道,“嗯,这话夫君爱听。”又道,“三婶叫我三叔的名字,我娘原来叫我爹‘楚郎’,你也不要叫我‘大爷’了,生分。”
陈阿福惊讶道,“原来婆婆也叫公爹‘楚郎’啊,那一定是充满了爱意的一个爱称。只可惜荣昭公主东施效颦,她也要叫公爹‘楚郎’。被她一叫,我觉得‘楚郎’二字都让人膈应了。”
说完,她还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她是真的不喜欢听“楚郎”二字,每当听到荣昭娇滴滴地叫楚侯爷“楚郎”时,她都要起鸡皮疙瘩,觉得荣昭是恶心死人不尝命。明明是个悍妇,又那么老了,还偏要装得娇滴滴的。
楚令宣眼神沉了沉,说道,“那个女人就是跟我娘学的……算了,不要提那个女人,提了倒胃口。”
陈阿福又问道,“那我该叫大爷什么呢?令宣?宣宣?”好像这个朝代不兴有字,否则称谓字也不错。
楚令宣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阿福就叫我令宣吧。”其实,他之前很想让阿福叫他宣郎的,但听她说膈应“楚郎”这两个字后,便不想让她那么叫了。
陈阿福点头。
两人躺下歇息,自是一番恩爱不提。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阿福就起床了,她今天要做芒果蛋挞,要先进空间拿点“料”。
她看楚令宣还睡得沉,就先走进净房,把门插好,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