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丑丫这次真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挠心挠肺的尴尬。
“那个,阿福,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睡着就不难受了啊。”
苍白无力的说法,她自己都越说越小声。
阿福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难受,睡不着!”
丑丫沉默了,将油灯给点着,盘腿坐在床上,脸蛋红扑扑地看着阿福。
突然,某个男人好像发现了新玩具一般惊呼出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下鼓起的那一团:“哇,娘子你看,它肿起来了!”
丑丫:“......”
谢谢,这种事情就不必特地叫我去看了吧。
可心里这么想,眼神却还是实诚地瞟了过去,只看一眼,她的脸愈发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般。
真......一柱擎天!
“娘子,它是不是坏了啊?阿福以后还能尿尿吗?阿福好难受!”
阿福觉得自己的小鸡大概是坏了,委屈巴巴地瘪起嘴。
丑丫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大傻子的问题。
她强制地给阿福盖好了被子,遮住那羞人的鼓起,然后一本正经道:“不会坏,阿福就是太热了,我给你讲故事,听完故事就不难受了。”
两人重新躺下,没熄灯,丑丫轻柔又甜软的嗓音给阿福讲着故事,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她何曾听过什么故事,这些不过是她编的罢了。
阿福渐渐沉浸在故事中,忽略了身上的难受,最后越来越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丑丫止住了声音,侧躺着看熟睡的男人,她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他完美的侧颜。
平日里透着傻气和纯真的凤眸阖上,如同立马换了一个人,尊贵高冷,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昏黄的油灯映照下,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丑丫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眼睛困得睁不开,才舍得将油灯给熄了睡觉。
......
这日,天光大好,丑丫将家里的被褥都拆了,和阿福一起端着木盆到河边洗被褥。
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不少,丑丫不想听那些人嚼舌根,和阿福选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鉴于他们俩的恶毒名声,倒是也没有不长眼的人往他们身边凑。
阿福拿着他自制的叉子,裤脚卷高,站在水里插鱼,他们这儿不是渔村,没人会为了捞鱼特地去买渔网,所以河里的鱼还算多。
在打猎这一件事上,阿福很有耐心,一条鱼呆头呆脑地在他跟前游来游去,他保持着举叉的姿势许久,直到鱼放下戒心,在原地吞吐泡泡时,他快准狠地将叉子刺入水中。
钉子嵌入鱼背,痛得鱼在水中挣扎扑腾,阿福高兴地将叉子举高,鱼缺水,挣扎得更厉害,但却挣脱不了。
“娘子!我抓到鱼了!”
阿福的位置离丑丫大概有丈余,他举着鱼,兴奋地向丑丫汇报喜讯,扑腾扑腾淌着水向丑丫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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