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指着吴芹,“看看你诬赖我,把我家管家气成什么样子了,话都不能好好说了,你这个老妖婆,我不知道你这么诬赖我,是不是妒忌我年轻、羡慕我比你漂亮、暗恨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没我有本事。”
“不过呢,有些人就是你再恨得牙痒痒也无能为力的人,比如我。你这么陷害我,想抢我的方子,我告诉你,没门儿,你连这个门的门把手都没摸着,就来抢东西,愚蠢!”
“苏婳,再怎么说,吴芹也长你几十岁,是你的长辈,虽然你不是我们程家村土生土长的人,但你落户在此,希望你还是能尊老爱幼,不要……”族长见势头不对,连忙端起族长的架子,来充当和事佬。
“族长,你被吴芹骗了,你太可怜了,你这么好心,到了现在还维护吴芹,实则不知道自己被她利用,你这么大一把年纪,吴芹都好意思骗你、利用你,我真的是太为你难过了,你比吴芹还年长几十岁呢,她简直不是东西。”族长不是教育她尊老爱幼么?苏婳就来怜悯他,句句话都是可怜族长。
“族长啊,这方子的的确确是我的,这方子并不是熬制红糖的,正巧大家也在这里,其实我要熬制的糖是什么,当时我并没有明说,因为我觉得方子还不成熟,因为我和封璟试验了那么久,也就成功过一次而已,熬制了几罐子的白砂糖,后面能不能实现大规模的生产,我也没底。”
“所以当时我没有对给我面子来我糖厂的村民们说我要熬制什么糖,当时大家觉得我是要熬制红糖,我也不好意思解释我其实是想熬制白砂糖,毕竟万一失败了呢,而且,这事儿也是个机密,毕竟白砂糖也只有京城那两家皇商能制,我这里有了白砂糖的做法,万一那些土匪来抢呢?”
“没想到啊,土匪还没来,村子里的善良大婶倒是先来抢我这个不成熟的方子了,我多庆幸我这个方子不是红糖啊,不然这次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苏婳讪笑着看向吴芹,痛心疾首的说道,“吴婶子,你说的红糖方子,我的确是没见过,白砂糖的方子你若是还想说是村子里的人拥有的,是你们程家村的白砂糖方子的话,那我们倒是可以好好去公堂上说道说道了,也不知道你说的那家人是去哪里得到的白砂糖方子,到时候被那两家皇商追究下来,会不会追究你们程家村盗窃人家秘方呢?”
“毕竟,白砂糖的方子,别人是不可能给外人的啊。”
吴芹就算大惊,“什么,你手里的方子是白砂糖?你骗鬼吧你!白砂糖是那么好研究出来的?你撒谎也不照照镜子。”
“我苏婳来程家村之后,何曾说过大话、撒过慌?这里这些白砂糖,还有绵白糖就能证明我的话,白砂糖有银子就能买到,但绵白糖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了,这些糖,都是我用自己的方子熬制出来的。”
苏婳放下背篼,将里面的罐子一一拿了出来,揭开封口,将里面的白砂糖和绵白糖都舀了出来,倒在铺在地上的红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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