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东西,穆夫人眼神一亮,但她又看不懂这些东西,又害怕苏婳拿假的糊弄她,可她也不想质问苏婳,这丫头肯定又要讥讽她。
所以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上官濡,“你看看,这些东西是真是假。”
墨迹不新,至少有两个月了,上面还有备注的小字,看上去是边实验边在修改,对的上苏婳开糖厂的时间。
至于木桶,倒是和他的线人发回来的榨汁木桶、熬制木桶的外形一模一样,里面的零件真不真,上官濡也不懂,但他也不惧苏婳骗他就是了。
他将布包重新包好,“设计木桶的人呢?”
苏婳随口一编,“他,他去京城了。”
“去京城做什么?”
“我不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柴湖。”叶思茵到时候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会不会联想到柴胡止痛片,应该不会联想到吧,苏婳临时编一个名字挺不容易的,总不能说老干妈、刘一手吧。
“哪里人氏?”
虽然是编的,也得演得像那么一回事才行啊,如果太过配合,这些人指不定又要怀疑她了,“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就一个名字,我上哪里找他,你都已经受了苦且把东西交出来了,何必再嘴硬,痛快点说完了,我立马就放了你。”上官濡用自由诱惑着苏婳。
苏婳沉默一番,道,“我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我是去寻人帮我修房子的时候,遇到柴湖先生的,他是给我设计房子图纸的那个岑先生的朋友,岑先生擅长设计房子,那个人擅长这些我懂不了的东西,他给我的这个木桶,也被岑先生说是奇淫巧技,当不得营生。”
上官濡面色惊愕的看了木妇人一眼,谨慎的询问苏婳,“岑先生?你说的可是岑庆?”
“啊,是的。”苏婳知道岑庆是一个有些名声的设计师,别人查一查应该就能查到,这么牛逼的人,有一个牛逼的朋友,这样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了。
“他长什么样子?”
“他身高七尺,脸有些方,眼睛小小的、细长细长的,鹰钩鼻,嘴唇比较薄,耳朵挺有福气的,是大耳垂,额头这里有一道闪电一样的刀疤,是被凿子砸了的,然后右脸颊有一个刀疤,是一个十字形刀疤。”苏婳继续编着。
她就是根据看的动漫的人物随便综合了一下而已,说的越是详细,越不容易找错人,苏婳还是害怕这些人万一找到一个冤大头呢,所以往详细了去说,免得害了人。
“操着一口姑苏软糯口音。”如果当真有人和她胡编的人长得一样,那她就真的是罪过了,当然,如果叶思茵能反应过来这些特征很熟悉的话,那也不会牵连谁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苏婳反倒不是那么好怕叶思茵发现她也是穿越者了。
谁怕谁呀。
问完了木匠的情况,上官濡从怀里摸了一张早已经写好的合同,递到苏婳跟前,“这是转让糖厂的合同,你盖个手印就可以了。”
苏婳手上都是血,都不用印泥,直接抬手按了上去。
苏婳根据学了几天字的水平,看了一下合同,算了,就认识几个字,看不懂,不看了。
反正这合同一会儿就没了,上面写了什么坑她的内容,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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