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松的一通指挥下,几个人各就各位,程松搬了一个躺椅过来,拿着一壶茶水在厂房内喝着茶、嗑着瓜子儿,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刘管事则是拿着本子,挨个去询问情况,程松对此十分满意,这种不用自己开口,就知道要做什么的属下,就是让他省心呀。
又是过去了一个时辰,常贵惊呼着跑到程松这边通知喜讯,“出糖了,出糖了,哈哈哈,松掌柜,托你的洪福,咱们自己熬制出来白砂糖了!”
这马匹拍的程松又是身子一轻,“淡定淡定,等这些糖放凉了,就称一下重量,外面的人还等着拿货呢,那苏婳也真是的,放什么假嘛,客人多重要啊,应该人停厂不停,她一个妇道人家,就为了去看弟弟,就让厂休息,真是不知所谓。”
糖厂开始熬汤,厂房内的温度是会不断升高的,虽然现在已经入冬有些冷了,一开始在厂房内比较暖和,呆久了还是觉得热。
程松扯开衣领,从长榻上走下来,抱着茶壶对刘管事道,“既然已经出糖了,这厂里的事情你就费心盯着些,我先回去了。”
“好。”刘管事依旧二话不说,十分听话的模样。
程松走到晾晒白糖的圆簸箕处,拿了一个小罐子,又拿起葫芦瓢,舀了一罐子的白砂糖,抱着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糖厂。
此刻吴芹也已经让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见她儿子得势,村子里吹捧她的媳妇儿、嫂子、大娘也不少。
之前数落过她的人,她也带着这些拥趸找过去骂了回来。
骂了其他人还不解气,最让她恨的苏婳还见着影子呢。
她又带着一条长尾巴,走到了苏婳家门口。
她之前就听到人汇报给她儿子,说封璟离开的时候锁了门儿了,若不然,她还真不敢过来骂人,苏婳虽说废了,但她家里还养着一头大灰狼和一只老鹰呢。
恨苏婳恨得牙痒痒的除了她,还有程二条他们三的父母家人,此刻大家伙儿聚成一堆,对着墙内叫骂道。
“苏婳你个杀千刀的,你作恶多端,现在可算是得到报应了吧!手脚都断了,看你将来如何村里人!”
这些人往苏婳家走过来的时候,担心苏婳被欺负的村子里人也跟了过来,“苏婳什么时候欺负人了,你们家的人不去绑架人家苏婳的弟弟要银子花,能被捕快抓了关进大牢里么?”
程二条的娘邹大娘叉腰和维护苏婳的村民对骂道,“她弟弟一根毫毛都没有损失,她怎么就不放过我儿子呢?说到底还是心肠坏,这不,她才遭了报应,你们还帮她说话?咱们是一个村的不?竟然帮她一个外人?”
“苏婳,你个黑心肝的,给我出来,你给我马上去县衙把我弟弟程强放出来,你以为你能在院子里躲多久?你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了,将来你出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苏婳,你以前不是很勇么?现在怎么不敢出来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