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认栽的表情,走到了那两个士兵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令牌给他们看了看。
“挡了贵人的路的确是我的错,但我不是细作。”说到这里,苏婳又把一块玉佩拿出来,直接掰断,将其中一半交给了其中一个士兵的手上,“拿着这块令牌还有这块玉,去交给他,就说,夫人来的不是时候。”
这话听得那士兵双腿大颤,这块令牌,可是宁王府的侍卫令牌啊!!!
那,马车里的夫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那个定远将军府的家伙搞什么鬼啊!
一来就冲撞了王妃。
还……还把王妃气跑了……
是的,气走了。
苏婳都要气炸了,好你个封璟,信了你的邪,竟然在外面让别的女人伺候。
若是没有这个事儿,那小小的五品将领家的下属敢如此言辞确凿的当着大家的面,在城门口说么。
脏了便不要了。
锦绣在马车里可是听了个全,感觉到马车动了起来,方向也掉转了,还能不明白自家女儿又倔脾气上来了么。
宁王在她跟前是什么样子,她是看在眼里的。
男人是什么样子?
锦绣不敢说自己万分了解,但她在京城也听过很多王爷、爵爷、侯爷这些男人的风流事儿。
或许,宁王是有别的事情才这样的吧,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在女儿面前那么柔情蜜意的宁王来了边城就变了一副面孔,还敢纳妾了。
但现在她也不好开口,这么多人看着呢,若她暴露了苏婳的身份,还训斥宁王妃,那到时候婳儿恐怕更会被人们议论善妒了。
沈玉紧紧的拉着锦绣的手,“我看,肯开是误会,我相信宁王不是这样的人。”
苏婉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了,噘着嘴,哼哼道,“阿姐休了姐夫也好,以后阿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锦绣摇摇头,伸手点在苏婉脑门儿,“瞧你说的什么话,这是女孩儿能说的话么?”
“本来就是嘛,阿姐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她肯定会休了姐夫。”说到这里,苏婉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到时候她就天天缠着阿姐带她大风车,其实她还是想举高高的,但时她担心自己长大了,阿姐举高高会累。
苏婳选择了离开,那个定远将军家的下属却不依不饶,“你们怎么放了她啊?把她们抓起来啊!”
咦?
刚才这里不是两个士兵的么?
另一个呢?
一转眼的时间,那个士兵竟然已经跑的没影儿了。
剩下的那个士兵深呼吸了几口气,用你闯祸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们不是细作,你要进城,就快些进城吧。”
“你是那个军营的?怎么看了他的令牌就如此笃定他不是细作?我有理由怀疑你已经通敌卖国!”对于自己祭出了定远将军的妹妹马上要当大元帅的侍妾的事情之后,这士兵还不听他的话,这个男人十分生气。
五品将领在边城不算稀少,可是妹妹能当大元帅侍妾的将领,一个都没有!
这些看门的,竟然还敢看不起他们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