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雷一听四郎问题,马上就答了:“来了,来了,我那四弟这几天身体不好,那天从你们这回去之后,我便带着四弟找了许多大夫诊断,结果虽然还是没有好利落,不过出个门签个字来谈这笔合作,还是可以的。”
四郎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既然人都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下马车,余阳大哥怎么不下来?该不会病得连马车都下不来了吧!”
“能下马车,能下马车。”余雷说完,便对着后面一辆刚刚停稳的马车说道:“四弟,你这么坚持做甚,唐家的人都在等着你,你怎能如此大的架子,难道还要大哥去三催四请,你才肯下来吗?”
很明显,余雷的话语中带了浓重的不喜和不悦,不过却被他完美的掩饰了起来。
最起码余雷自以为,自己演示的非常好,殊不知,大家伙都明白余雷是什么意思。
余雷的话刚落,马车里面便响起了一阵阵的咳嗽声。
随即便有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小心翼翼的扶着余阳从马车里下来。
一眼望去,余阳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而这脸色苍白,完全就是余雷说的身体不好的最好的证据。
三郎四郎把余雷和余阳两人都请到上房的屋子里。
而吴村医特意落后几步,与唐小苏保持平齐,然后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唐小苏说道:“余阳恐怕是受了不轻的伤。”
不等唐小苏追问,吴村医就自己又接着说了出来:“余阳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就好像大病初愈,或者是久治不愈的人一样,其实只要是医者都能看出来,余阳他并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流血过多的苍白。”
唐小苏同样回以吴村医小声:“吴爷爷,等一下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会找机会让他们两个分开,你就趁此机会好好的给余阳大哥把个脉,看看余阳大哥的情况如何。”
三郎和四郎按照唐小苏说的,对余雷和余阳两人不偏不倚,没有过分热络哪一个,也没有特意忽略哪一个。
直得余雷有些做不住,在第三次提出要去月饼作坊里看一看的时候,三郎和四郎这才点头应允。
不过在即将离开上房屋子的时候,三郎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余雷说道:“既然你们两个都是余记杂货铺的掌柜,虽然一个是前掌柜,一个是现掌柜,但你们两个都是余家的人,所以这月饼作坊,你们两个掌柜,只能有一个人可以去,不过你们可以选择让我们帮你们选择谁进去,也可以是你们兄弟两个自己现在。
余雷一听,马上就说道:“这个,容我和四弟好好的商量一下。”
三郎和四郎才不给他再次威胁余阳的机会呢,于是两人一起把脸一拉:“既然你们两个要商量的话,就改天再来吧。”说着,两人便要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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