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啾啾自然是相信唐羡的,这事儿她就再也没有过问。
唐羡则出去了一下,很快又回来,跟没事人一样,还连带着为傅啾啾剥了只虾。
杜希月和白若妆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唐羡是真的疼傅啾啾,从小到大,眼里只有这姑娘一人。
田嘉敏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是每次瞧见两个人恩爱,不免想到自己,那不冷不热的丈夫。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也想吃虾。”田嘉敏低声对着唐珏说道。
唐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不认识哪只是虾吗?”
“我……我也想你剥。”
“你是有什么病吧?”唐珏白了她一眼,“自己没长手?还是你带的人都是死的?连剥只虾都不会?本王的手是给你剥虾的?”
田嘉敏脑子的确不够灵光,撒娇不成,还被骂了一顿。
不过这东西,对于无所谓的男人觉得那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是对于唐珏这种心高气傲的,又怎么会给女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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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替妻子剥虾的男人很多,但你不能说不爱。
唐晏和唐邑也是如此,还在一旁看着乐呵呢。
可是他们也对自己的妻子很好,很尊重。
因为距离的不远,虽然是宫宴,可也是家宴,承德帝并没有让大家那么拘束。
田嘉敏自己不痛快了,就非得来讨人嫌。
“七弟可真是疼啾啾,连剥虾这种事情都愿意做。”
傅啾啾和唐羡看着她的表情,就像是大姐你没病吧?
关你屁事啊,看个热闹得了,还非得来说?
唐羡嗤了一声,“这有什么?难道了;六哥不曾给六嫂剥过?六嫂才这般惊讶,我当夫妻都是如此,难不成是我想错了?”
白若妆和杜希月听了,俱是一笑。
“看样子,庸王妃是没有过,这老六怎么回事儿啊,回头可得跟兄弟们学学。”杜希月笑道。
她虽然也没吃过丈夫亲手剥的虾,可她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剥了就剥了,不剥自己也有手,何况,剥只虾就代表爱你了?
纯属放屁,真的爱你,不过傅啾啾和唐羡那就另当别论了,不只是剥虾,走路,手滑,眼神,什么都是爱。
田嘉敏悻悻地回去,结果唐珏不仅没安慰,反而还讥讽了几句,“非要自己出丑,我终于知道父皇把你赐婚给我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
唐珏叹了口气,他这位父皇,对于不听话的儿子都是很残忍的,“当然是派来羞辱和折磨我的。”
田嘉敏的脸又红又白。
唐晏和唐邑论才学和城府都不如唐珏,可是他们娶的妻子,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都很精明能干。
尤其是唐晏,要是没有白若妆,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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