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帝一生中遇到过无数次险情,但不管多危险,最后都能绝处逢生,不但没吃亏,还赚了。
但这一次感觉不太对劲。
六帆船没了,人也损失大半,更饱受千年之苦,骨龙与神之力量一样没拿到,结果还不让走?
这陆涯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和旷狐仙对剑?旷狐仙该不会是见婿心喜,在暗中糊弄自己吧?
想着想着,荒野帝慌了。
帝王鸣响再次萦绕周身,一时气血上涌,害怕到胀红的眼眸子,宛如一对猩目,怒视着陆涯。
陆涯笑笑,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你别慌,不是我要拦你,是天要拦你。”
被陆涯这么一拍肩膀,帝王鸣响转眼变得呜咽,最后消散无形。
荒野帝忽然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但他没察觉出这是陆涯拍的结果,以为是陆涯没准备刁难自己才心安的。
狻猊之目蓦的一凛。
“天会拦我?”
旷狐仙见陆涯不是找麻烦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一口琼浆下肚,又醉态百出。
“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你们跟我一起回本部,刚好那边计划好像出了点意外,需要你来帮忙。”
荒野帝颔首起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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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之目蓦的一凛。
“天会拦我?”
旷狐仙见陆涯不是找麻烦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一口琼浆下肚,又醉态百出。
“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你们跟我一起回本部,刚好那边计划好像出了点意外,需要你来帮忙。”
荒野帝颔首起身。
“好。”
旷狐仙随即挥袖,祭出一个比裂刻心盾号还大的超级酒葫芦,让众人全部上去。
唯独留下了酒狐仙。
酒狐仙喝的醉醉醺醺,猛的发现巨葫升空,忙喊道:
“你怎么走啊,说好了去找骨龙呢?”
旷狐仙居高临下,神色微冷,完全没有之前的逗比。
“那不是仙贼王的任务。”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驻城使吗,理应与城主一起行动。”
这样说着,旷狐仙向陆涯拱手抱拳。
“陆兄,小酒就托付给你了,记得让她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还有,要少去青楼。”
陆涯一愣。
多穿衣服可以。
少去青楼好说。
可你这陆兄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乱了辈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