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婠不以为意地笑,漫不经心道不不,想方设法要女儿性命的亲娘这世间确实少见。”她笑得甜美,问道,“暗红,可以再生,这妻子也可以再娶咯?我那便宜姨母可是眼里掺不得沙子的高贵人儿,她能接受你那母凭子贵的大丫头登堂入室?原先跟着你到恒京的六人,听说只剩下了三个?绿琴年纪最长,论相貌只是中上,按理说她不该是那个最得你欢心的人,可她偏偏就生下了你的。啧啧啧,她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如今她的身份大大不同,要与宁安公主争起来,还真不好说胜负呐”
“家宅事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想想长姐的事儿吧”暗红不敢再让赵婠挑拨离间下去,当然为时已晚,他方才的对话必定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宁安公主耳中。在对赵婠有如此神通广大手段忌惮的同时,他越发想将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力量收为己有,哪怕是借用也好
暗红缓了面色,吩咐人倒上香茶,摆出一副好好谈的架势。赵婠暗中也松了口气,她的确绿琴给暗红生了,但那礼物之类纯属胡说八道。她哪里会有那个闲心?只是威胁罢了。不过,以前不曾送,但只要她愿意,自以为藏得无人知晓的母子二人就是她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割。
赵信当初依照赵婠的吩咐,密切注视着暗红的所有动静,不过国公府上下人等都没有对襁褓中的婴儿下手的心思。人们没想到暗红居然将手伸向了清平公主,又因事发在镇国公主府里,且暗红敢向清平公主下药,所知者估计也只限于他及身旁一、二人。所以国公府并未侦知此事,以致赵婠今日很被动,不得不拿婴儿来。
赵婠估摸着,清平公主中毒,宁安公主有很大的可能是知情的。也只有她,才有接近清平公主的机会。镇国公主府外松内紧,有一干对清平公主忠心耿耿的仆从。清平公主在严密的防护中还着了暗红的道儿,如果说内里没有宁安公主的份——不管她被暗红欺骗利用还是心甘情愿暗算的长姐,她都摘不掉帮凶嫌疑。
赵婠暗咬银牙,不管她认不认清平公主这个母亲,都改变不了二人母女血缘的事实。暗红如此胆大妄为,就别怪她更阴损毒辣了。
赵婠看也不看镇国公主府端上的茶,径自吩咐带来的丫头取出红泥小炉,当着暗红的面烹起了水,准备泡茶。赵安康默不作声,此时最好不要再多嘴给女儿添麻烦。
这与人谈判,尤如两军对垒,先示弱的那人自然气势就差了对手一大截。己方已经失了先手,如何扳回劣势定然要多花费些心力。哪怕赵安康此时心急如焚,此时也表现得不焦不燥、稳如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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