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意欲何为?”韩京冷着脸问。
“在宫里讨生活不容易,不管是杂家这样的御前常侍,还是韩大人这样的卫尉卿,都是一样的。既然生活已经如此不易,我们彼此之间,就不用再互相为难了吧。”长安道。
“听安公公的话外之音,是让韩某不要再调查郭公公失踪一事?”
长安笑道:“瞧韩大人说的,郭公公什么身份,他失踪了,怎么能不调查呢?韩大人新官上任,这件事若是办得不好,岂不是仕途堪忧?”
韩京不说话,只看着她。
“调查,是一定要调查的,只不过韩大人如今的调查方向却是错了。”
韩京挑眉,道:“哦?愿闻其详。”
长安伸手,将那枚刻着“隐”字的银牌用指尖挑到韩京面前。
“安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韩京疑虑。
“这块银牌,是杂家昨日在郭公公房里发现的?”
“安公公昨日去过郭公公房里?什么时候?”
“天还没亮的时候。韩大人不必这样看着杂家,私下里,郭公公他是杂家的师父,杂家每天早上都会去他房前等他同去甘露殿,这不是什么秘密。昨天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杂家到了郭公公房前,一敲门,门自己就开了,里头却没动静。杂家觉着奇怪,走进去一看,房中无人,这枚银牌,就掉在门边上。”
韩京从她手里拿过那枚银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问:“既然安公公昨日就得了这令牌,为何不拿出来?”
“杂家为何要拿出来,杂家与韩大人又没什么交情。你案子破得出破不出,都与杂家没关系不是?”
“那今日为何又拿出来了?”
“郭公公与杂家毕竟师徒一场,杂家自然也希望最后能得个分明,还他一个公道。”长安道。
“安公公因何确定,这枚银牌,会与郭公公的失踪有关呢?”韩京问。
“韩大人有所不知,去年宫中曾抓住过三名身带利刃的宫人,只因看管不利,让他们寻隙自杀了,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而这三人身上,就有与这枚银牌相似的令牌。之所以说相似,是因为他们的令牌与这枚令牌背面的图案都是一致的,只有前面的刻字不同而已。韩大人若是不信,去掖庭局翻一下去年的档案即可。”
韩京道:“既如此,还请安公公稍等。”说着,转身大步离开。
过道里冷,长安重新回到刑房,站在火炉边上烤火取暖。等了片刻之后,韩京回来,示意手下把三名太监从刑架上放下来,自己却与长安走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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