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起来你没听见,耳朵聋了?”那太监伸手就要去揪她耳朵。
长安一把打开他的手,心中虽有气,却也明白为了一个晒太阳的位置与人动手不值,正打算起身让开,目光不经意扫过院门那边,却又重新坐好,冷笑道:“咱们这些人被主人呼来喝去,那是主人养的狗。你俩被一条狗呼来喝去,算什么呀?”
杨勋闻言大怒,正想亲自上来教训长安,眼角余光却见院门处魏公公点头哈腰地迎着一位衣着考究神态倨傲的中年太监进来了。他当即收拾好情绪,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然而去长安那儿找事的俩太监却因为背对院门,并未看到有人进来,听长安出言不逊,当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魏公公刚才还在中常侍徐良面前吹嘘这批太监素质不错,想推荐两个与自己关系好的太监去长乐宫当差,谁知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登时鼻子都气歪了,大声呵斥:“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殴打长安的俩太监吓了一跳,慌忙停手,站到一旁。
长安放下抱着头的手,也迅速地起身站好,一声不吭。
杨勋一边偷眼打量徐良一边笑着对魏公公道:“公公莫生气,他们几个只是闲得无聊,玩儿呢。”
“玩儿?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玩儿的地方?不长眼的作死奴才!”魏公公骂了两句,又回身对徐良道:“徐公公,您瞧这些个奴才,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是不是比往年的更有精气神些?”
徐良不语,一双精光内敛的三角眼不露丝毫情绪。他径直走到长安面前,用拂尘的柄抬起长安下颌,见她额上左颊青紫一片,淡淡道:“魏公公,这些奴才进了宫,便都算太后和陛下的私人物件了。太后和陛下的私人物件有所损毁,你说该不该保管之人负责呢?”
魏公公脸上笑容一僵,有心诋毁长安来为自己开脱,但最终还是不敢,讪讪应了句是,随即恼怒地命人把动手的那俩太监拖出去。
俩太监见状不妙,也顾不得为杨勋隐瞒,跪下磕头不迭,一边认错一边将杨勋供了出来,说都是受他指使。
杨勋站在一旁面不改色,既不认罪也不分辨。
徐良问长安:“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长安低着头毕恭毕敬:“回公公话,奴才不知。”
“若是给你一个打回去的机会,你知不知?”徐良问。
长安道:“奴才不知。”
徐良不置可否,转身看向杨勋:“你怎么说?”
杨勋忙行礼道:“回公公话,奴才不知他俩在说什么。”
地上俩太监见他否认,偏又拿不出证据来,急得只能一个劲儿磕头。
“私下斗殴胡乱攀诬,推卸责任不知悔改。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徐良道。
俩太监哭叫着被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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