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承受这种细碎折磨的陈若霖却仿佛根本没有痛感,回答她这个兴之所至的问题时左颊上的月牙儿一如既往的勾人“出自左传隐九年,凡雨自三日以往为霖。”
“原来如此,我倒是记得尔雅释天中说久雨谓之淫,淫谓之霖。感觉这个更适合你。”长安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若霖那奶乖的表情,简直像是在求吻。
长安一把拔出已没入他皮肉一半长度的小刀,抽出帕子来一边擦拭染血的刀身一边道“赶紧回去养伤吧。”
陈若霖站起身,刚走一步便装着腿一软的样子扑到长安身上。
长安猝不及防被他扑个正着,不及发难,他却又放开了她,嘟囔道“好痛”
长安斜睨着他,提议“要不我再扎你一刀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舍得”
“试试”
“”陈若霖看着自己胸前已被鲜血洇湿了一块的衣襟,道“下次吧。”他转身往门外走,走了几步忽又回过身来,道“忘了说,绑得不错,真的很平。”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看着的是她的胸部。
长安十分淡定地“不要自以为是了,我根本没绑。”
陈若霖笑着回身打开门,恰圆圆过来给长安送午饭,见陈若霖半身浴血地从房里出来,一时有些发怔。
“不过一年没见,规矩都忘了”陈若霖道。
圆圆忙退后两步,俯首恭敬道“十五爷。”
陈若霖“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衣袍摇曳地径自离开了。
“你好像有些怵你的这位旧主啊。”在圆圆进来摆放饭菜时,长安清理好了小刀,坐回桌边道。
圆圆摆放好碗碟,将筷子递到长安手中,在她对面坐下,叹气道“其实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再回到福州去,尤其是在背弃他另择新主的情况下。”
“你担心我护不了你周全”长安问。
圆圆摇头“他对你有所求,就不会轻易动你身边的人。只是,只是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怕他。”
“既怕他,当初为何又肯为他所用”
圆圆垮下肩头,看着长安道“爷,我骗了你。我”
长安点头道“我都知道,不必说了,没事,我不怪你。”
“你都知道了”圆圆惊讶。
“你本家已经家破人亡,如今除了你外祖家,还有什么能让旁人用来要挟你呢”长安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饭。
圆圆握紧了圆胖的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豁达的性子,不必对自己太过严苛。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单单是你,我们都应该看得清这一点。”长安道。
她吃了两筷子菜之后,放下筷子道“寡淡无味,去给我寻瓶酒来,咱俩喝一杯。”
圆圆很快替她寻了酒和杯子来,给两人都满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