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边喘边笑,道“是我糊涂了,和你在一起总以为还在大?的皇宫里。桑大娘提了句我才想起这里不是皇宫,也没有慕容泓。长安,你放我回去见赢烨吧,我和他都已经四年多没见面了,我好想他。”
长安掏帕子给她拭了拭额角的薄汗,道“对不住,我不能。”
陶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急急问道“为何”
“因为即便是在这里,你能不能回去,也不是我做主的。”长安道。
陶夭不解“那是谁做主”
长安眼角余光瞄见观潮厅内出来一道绯色身影,便朝那边一努嘴“他。”
陶夭一回头,便见陈若霖脸颊上凹着一弯月牙儿从厅内来到了月台上,她忙缩到长安身后,在她肩头半探着脸畏畏缩缩地看着陈若霖。
她本是想逃走的,可是长安说陈若霖能做主放她回去见赢烨,她便强压住对他的畏惧留了下来,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求求他放她回去。
陈若霖却显然不喜欢有人占用自己和长安的相处时间,见陶夭赖在长安身后不走,眉峰一轩,曼声吩咐厅中下人“去给我拿只兔子来。”
陶夭噙着泪爬起来跑了。
长安瞟他“为着一睹芳容,榕城稍有些身份地位的高门子弟都快把我这千岁府的门槛给踏破了。你倒好,一见面就吓唬人。”
赶走了陶夭,陈若霖顺利占据长安身边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下来,还把头搁在长安大腿上,老神在在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哪里知道很多时候,女人的艳名是靠他们的男人堆起来的。这陶夭美则美矣,却也没有美到艳绝天下的地步,更何况性子还是那样。若她没有一个为她争霸天下,又为她袖手天下的男人,她能有这般祸水之名”
长安哼笑“你倒是看得透彻。”
陈若霖得意“那是自然。待你嫁给了我,你在世人眼中比她还祸水。毕竟迷住赢烨这样一个傻子算不得什么,迷住我这样一个声名在外历尽千帆的,那才真正担得祸水之名。”
“声名在外历尽千帆,你好像还很得意”
“遇到你之前放浪形骸,总比遇到你之后拈花惹草的好吧”
“放浪惯了,收得住吗”
陈若霖笑“看你收服男人的本事。”
“没本事,找别人去吧。”长安推他枕在自己腿上的大脑袋。
陈若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抽出自己发髻上的金簪,把她的手往自己头上按,口中道“本事不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其实像我这样的男人最好打发了,要想我不出去拈花,在家把我喂饱了就行。同理,我若喂不饱你,也绝不怪你出去惹草。”
长安无语,陈若霖这个男人有着这个时代的男人理所当然的渣,却也有这个时代的男人所没有的开明,抑或说疯狂更为合适。毕竟就算是现代,也没几个男人会对自己的老婆说如果我满足不了你你可以出去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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