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聆蓦然站住脚,不知所措地垂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不是您答应今天让我留宿的么?”深紫色睡袍下,她粉瓷般的白腻玉颈已经晕红,精致可爱的小耳朵泛着粉色。眼角余光羞怯地瞟向元启森,她下意识把睡袍拢了拢。
元启森怔住,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哦,对了。离开故园时,他还心神恍惚着。不知花满楼说了什么,他随口胡乱应下。现在想起来,那家伙好似笑得特别荡漾。难道说……
室内灯光朦胧,薄软睡袍下燕聆玲珑有致的身躯异常诱人。她已经二十五岁,身体芬芳得就像熟透的果实,不用品尝,光是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此时她侧身对着元启森,窗外晚风也来凑趣,将睡袍紧实压伏在她曲线毕露的娇躯上。
元启森从来没见过女人穿着睡袍的模样,他的目光一路滑过燕聆堪称极品的身体。他看得很认真,神态专注。他的沉默让燕聆不安,她偷眼望去,恰巧与他眼神碰撞。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团烈焰灼伤。哪怕喜悦多过羞涩,她咬咬唇还是快步逃也似奔向了浴室。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耳边蓦然又响起她的调笑。元启森的脸轰然大红,鼻息顿时沉重。凝望着水声沙沙的浴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慢慢挪移过去。
浴室里水雾氤氲,足以容纳数人同浴的大浴池上方银白色水龙头还在哗哗啦往里注水。雾蒙蒙,燕聆睡袍被水打湿后的玉、体若隐若现,愈发令人血脉贲张。元启森站在门边,直勾勾盯着她的秀丽侧颜,呼吸越来越急促。
燕聆低头走到元启森身边,轻轻拉住他滚烫的手。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她抿嘴而笑。这时的启森先生哪里还有平时威严模样,呆头呆脑任由她牵到浴池石凳上坐下,她很开心。
缓缓跪坐在地上,燕聆手指轻颤着伸向元启森的衬衫钮扣。快五年了,她顶着“元启森女人”的光环过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这天每每有人暧昧地问,启森先生是不是很厉害?她总要忍着羞涩,勇敢点头。谁知道她心里的苦?
钮扣一颗颗被解开,元启森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慢慢坦露于她眼前。纤细精巧的锁骨如冰雪雕琢,晶莹冰面又摇落两颗相思红豆。墨黑玉盒悬在相思红豆间,心形底端恰巧指向微凹的浑圆肚脐。几年持之以恒的健身,他虽削瘦却精悍结实、肌理分明的身体异常性感。
美男的诱惑丝毫不输于美女,更何况燕聆对元启森爱到痴狂。她高耸胸膛剧烈起伏,根本压抑不住如沸情潮。更何况,她也从元启森的生理反应判断出他对自己同样渴望。
柔情万种媚眼如丝,燕聆一手解着自己睡袍丝带,直起腰贴近元启森的上身,红唇欲吻上冰肌玉肤。但是两只手忽然压落她肩上,让她动弹不得。盈盈美目抬起,在与那双墨星般的眼眸对视后,她立刻从炎夏坠落到了寒冬,瑟瑟发抖。
“看看就行了。”元启森微微弯腰,墨玉盒摇摇晃晃,在半空划过冰冷幽光,越发衬得相思豆鲜艳欲滴。“我挑食得厉害,绝不将就。”他温柔笑着,眼里冰封雪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