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选大闹安全部时,元启森额头压着冰袋恹恹躺在床上降温。平日小感冒来袭,他吃吃药睡睡觉就过去了。只是没想到这次发起了烧,他有点难受。
不过比起正在经受折磨的身体,他的心情很好。他可以重新对燕聆柔情脉脉微笑,并且顺从地由她喂食热气腾腾的米粥。想起方才电话里的哽咽声,他就不自禁要微笑。
燕聆眼里还有畏色,今天凌晨的元启森实在太可怕了。他紧紧抓着她肩膀的手指深深掐进她温软肌肤里,他的语气比黑潮纪之前南北两极的冰雪还要冷上百倍。
可是那时元启森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艳丽,燕聆目不转睛凝视他,根本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随着浴室热度慢慢升高,他面庞也渐渐晕满红潮,眼波里更是盛满了让人忘乎所以神魂颠倒的魅惑之意。尽管燕聆被他无情话语伤得体无完肌,但她还是认为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我爱他,深爱他。这是我自己的事。那么,他是不是真的爱我,这不重要。燕聆蜷缩在沙发上沉沉入眠之前,竟然异常冷静地分析出自己的心理状态。在元启森身边近五年,她的性格依然活泼,但她毕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乍乍呼呼的小女兵。可惜成长的代价几乎都很沉重。
大清早发现元启森低烧,燕聆立刻自责不已。如果不是她昨天的**,而元启森又不肯要她,他也不会用洗冷水澡的方式让**消退。
对于被冷酷拒绝,燕聆伤心,却也只是伤心而已。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配得上尊敬的启森先生。正如姐姐燕眉所说——启森先生喜欢的只是你开朗明媚的性格,他紧张的工作需要调剂。你不能贪求太多。
元院长是大忙人,虽然有癌症隐患,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复发过一次,所以他在偶尔伤风感冒时也依然工作。不过今天实在觉得虚弱无力,又因为还要关注国库晶石被盗案之事,他决定翘班在家休息。
吃了药躺倒假寐,元启森在想小乖刚才语气极坚定,难道国库晶石失窃确实与她无关?她又是怎么打发掉安全部的疯狗们?转念他又开始盘算药剂瘾症暴发后该如何应对。
这其间燕聆接到几个电话,要么是科学院打来的要么是贝幼菁的例行关怀。元启森一一耐心回答,并且隐约透露自己身体欠佳。病秧多少能获得一些同情心,事实上,他凌晨时的冷水澡也未必没有苦肉计的打算。毕竟,药剂瘾症事件实在严重,多做点准备没什么不好。
上午十点半左右,原木抱着一大堆需要处理的件到来。几年前她差点被元启森解雇,后来还是回到工作岗位。不过燕聆就职后,原木的工作就不再包括督促元启森按时服药诸如此类的日常
琐事。
把件交给燕聆,原木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面无表情地说:“先生,十点左右天舟银行储备库遇窃,大量晶石不翼而飞。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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