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书上小贼轻薄完侠女,侠女醒过来后,竟然没收拾小贼!
这写的完全就不合理。
骆凝觉得不对劲儿,用量子阅读法扫了下后面,结果发现全是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她都不敢细看,当即就想把书丢了。
但小贼又说的很严重,不好损坏书籍,她只能随便找了本闲书烧了,把《侠女泪》藏了起来。
瞧见夜惊堂满眼心痛,骆凝轻轻哼了声:
“烧了又如何?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书,你就不该看。”
夜惊堂用木棍在灰烬里翻了翻,连小纸片都没找到,张了张嘴,很是无助。
“?”
骆凝瞧见此景都愣了,暗道:我就是真烧了,也是烧本春宫册,你至于比《鸣龙图》被烧了还失魂落魄?
“夜惊堂?”
“唉……我没事儿。书死不能复生,烧了就烧了吧,我不怪骆女侠。”
“……”
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稍作迟疑,转身打开碗柜,把黑布包裹的书籍取出来,直接丢给夜惊堂,眼神微冷:
“既然这本书对你这么重要,你抱着书睡觉去。”
说着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门。
——
长夜寂寂。
双桂巷里已经熄了灯火。
正屋里,青色幔帐放了下来,折云璃穿着鸟鸟小肚兜,薄被盖在肚子上,呈大字型睡在里侧,睡的十分香甜。
骆凝侧身躺在床铺外侧,腰间搭着薄被,露出雪白肩头,手中摩挲着翠绿色的玉佩,想要就此睡去,心头的杂绪,却扰的人难以安眠。
阳气过盛,不调理容易心浮气躁……
高手生死相搏,一念之差便是生死之别……
凝儿姑娘要放开点,这种事情,在夫妻之间很正常,这也是为了丈夫,不要有心理负担……
唉……
骆凝侧耳倾听,不远处的西厢房里,已经没了动静,估计是睡着了。
他自己对身体都不上心,我傻乎乎操心个什么……
但小贼成天打架,周家、徐白琳可都对他恨之入骨,一个不慎就……
江湖中人,不能意气用事,从理智的角度来看,已经帮忙调理一次了,若是半途而废,导致小贼出现意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以后还指望小贼收拾神尘老秃驴呢……
骆凝心乱如麻良久,终究是理智占据了上风,暗暗咬牙,无声无息坐起了身……
——
西厢房里,架子床的幔帐放了下来,衣袍搭在床外。
夜惊堂躺在枕头上,身上盖着月白色的薄被,怀里抱着本书,闭目熟睡。
呼~
也不知几更天的时候,一阵夜风,无声吹进屋里,在帐子上带起水波般的涟漪。
夜惊堂随之惊醒,略微睁开眼眸打量,屋里没有半点光线,只能听到帐子外传来:
窸窸窣窣~~~
脱裙子的声音。
夜惊堂着实意外,还有受宠若惊。
很快,帐子打开了些,继而薄被被撩起,柔润香软,无声无息滚了进来,背对着他。
夜惊堂闭目装睡。
身边人稍微等待片刻后,回头看了下,又准备起身离开。
夜惊堂连忙醒过来,凑到耳边低语:
“骆女侠,是不是晚上睡不着?”
熟悉的轻灵御姐音,自耳边冷冰冰响起:
“小贼,你别自作多情。王夫人说今天要给你调理,不然你可能心湖不稳,在和人搏杀的时候出意外;你以为我想过来?”
夜惊堂心中很是感动,想了想又问道:
“那明天呢?”
骆凝稍作迟疑,冷声道:“明天我再去问。”
夜惊堂笑了下,也不多嘴,抬手摸去,发现光溜溜,入手满是细腻,刚摸到大月亮,就被握住了手腕。
“嗯?”
骆凝低声道:“我过来,只是调理身体,不是和你亲热。你磨磨唧唧,太慢了,我……我急着回去睡觉。”
夜惊堂有些无辜,暗道:这事儿,我也快不了呀……
窸窸窣窣~~
身边响起动静,转了个身,温热贴在了身上,看动作是想直接上马!
夜惊堂看不到骆凝的脸颊,但知道肯定是——轻咬下唇、满眼无奈、被迫受辱——的小模样。
夜惊堂自然不会制止,眼巴巴等着。
磨磨蹭蹭~~
夜惊堂想抬手,却被骆女侠摁住,只能柔声道:
“你这样怎么行。”
“行~……”
骆女侠声若蚊呐的倔强了一句。
夜惊堂双手抱着后脑勺,也不乱动,只是询问道:
“一直把云璃弄晕,不太好……”
“又不是打晕,助眠的手法,她小时候不老实睡觉,她师父经常这样。”
“要不咱们买个新宅子?”
“这是你家,你自己拿主意……把这个院子留着……”
“好。”
架子床内寂寂无声,只有幔帐出现细微涟漪。
在安静不知多久后,夜惊堂的声音再度响起:
“骆女侠今天不是看了书吗?”
“我岂会看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小贼,你别说话,不然我回去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