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在喝酒,你不过去陪着?”
夜惊堂听到了外面热火朝天,对此道:
“要不一起去喝两杯?”
“我就不去了。”
“唉,那就罢了,我就在这陪着,你又不喜热闹,让你一个人在屋里待着多不像话……”
“……”
薛白锦听见这话,心头还挺感动的,稍加迟疑后,也不再抗拒,便把脸颊偏向外侧,闭着眸子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夜惊堂发现还戴在脖子上的果核吊坠,眨了眨眼睛,又开口道:
“坨坨。”
薛白锦睫毛微动,并未转头;
“你亲就是了,我不答应你能住手不成?”
夜惊堂倒也不是这意思,不过坨坨允许,他还是低头嘬了口,弄得冰坨坨浑身一颤,才抬眼道;
“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相公?”
“?”
薛白锦仔细回想了下,而后便转过头来:
“我怎么没叫过?”
夜惊堂摇头道:“那些都是你晕乎乎的时候,我胁迫你叫的,不算……”
薛白锦眼神微冷:“你还知道是胁迫?!”
“唉,反正就是不算,现在你清醒着,叫声相公让我听听。”
“我要是不呢?”
夜惊堂倒也没威胁什么,只是抱着叹了口气:
“今天可是大喜日子,相当于文人中榜状元郎,我就是想听一声,当然,你不乐意,我自然不强求。”
薛白锦虽然情根深种,但从未承认过彼此关系,自然不可能在清醒时候叫相公。
但夜惊堂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身为武夫能达到这一步何其不易,哪怕夜惊堂天赋冠绝古今,其间也经历了无数次生死一线,说是从刀山火海里硬爬上来的也不为过。
今天这种大喜日子,面对夜惊堂这种小愿望,薛白锦实在不忍心让夜惊堂遗憾,为此迟疑片刻后,还是又快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相公。”
“呵呵……嘶~”
夜惊堂刚喜笑颜开,腰就被捏了把,连忙收敛神色,深情款款回应:
“娘子。”
“……”
薛白锦在岛上天天和夜惊堂练功,说起来都适应夫妻生活了,但忽然听见这称呼,脑子还是有点懵,望着那双眼睛,嘴唇动了动,脸颊也明显红了几分,想想声音清晰的补充了一句:
“相公。你现在满意了?”
“满意。”
夜惊堂眉眼弯弯开心的和鸟鸟一样,又凑过去含住了红唇,手也顺着腰间滑到了月亮上。
船上这么多人,薛白锦感觉偷偷在这里练功不太好,但也只有被夜惊堂欺负的时候,心里才会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犹豫片刻后,还是勾住了夜惊堂的脖子,人也滑到了被窝里。
如果不出意外,夜惊堂莲子药劲儿还没散完,肯定把冰坨坨欺负的一直叫好相公。
但船上全是姑娘,都在等夜惊堂醒过来开大团,不出意外显然不可能。
就在两人刚相拥抚慰没多久,被撵出门的鸟鸟,又蹦蹦跳跳从外面跑了过来,后面还有脚步和话语:
“惊堂哥?师父?”
“叽叽……”
……
听见云璃的声音,已经有点意乱神迷的薛白锦,当即清醒过来,连忙把夜惊堂从身上推开。
夜惊堂也迅速坐直,帮冰坨坨把裙子拉好。
两人正忙活之际,脚步声也到了门口,稍显狐疑的询问传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