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乐哭了一整天,心情又紧张害怕。
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本就低一些,这么一折腾,小乐乐又睡不好,自然也就发烧了。
原先只是低烧。
靳恒让家庭医生开了药剂,哄着小乐乐吃下去。
小乐乐很抗拒吃药,直接吐出来。
靳恒最后没办法,掐住孩子的下巴就往里面灌。
“呜呜呜——”小乐乐哭得撕心裂肺,柳清舒在一旁看得揪心,她连忙去倒了杯水,等靳恒灌完,把水拿给他喂。
好不容易把药灌进去,靳恒抱着小乐乐哄了很久,小家伙瘪着嘴,才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结果非但没退烧,反而一路烧到三十九点六度,柳清舒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手脚都有些发软,着急催促靳恒:“快把他送去医院,都高烧了!”
靳恒开车,柳清舒抱着孩子,一路往医院去。
四岁半的孩子,小小一只,柳清舒抱在怀里,软软烫烫。
在车上时,柳清舒低头看着这个神似靳恒的孩子,她的心里有种异样的亲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他的孩子。
无论和靳恒结婚的那个人不是她,柳清舒都没有在心里怨靳恒,她只是疑惑,又很迷茫,对于这个孩子,她也从未想过伤害。
小家伙睡得很不安稳,眼角还挂着泪珠。
柳清舒伸手,轻轻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见小乐乐动了动,她连忙抱着轻微摇晃,伸手拍着孩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哄着。
她清秀的眉头紧锁,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
靳恒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的身影,像是和记忆中重合。
小乐乐是早产儿,出生时,体质并不好,经常生病。
她每次都这样,抱着孩子哄。
那时候正逢公司高速发展,靳恒分身乏术,不能时刻待在他们母子两人身边,柳清舒因为担心孩子,产后休息并不算好。
靳恒一直觉得有愧于她,所以从未怪过她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愧对他们母子。
来到医院,靳恒接过儿子,立刻送往急诊室。
医生摸着孩子的体温,面色沉了沉:“怎么这么烫?”
一量体温,超过四十度了,高烧容易引起惊厥,医生检查过后,立刻开了药剂打针。
小乐乐一看到医生,脸上都是抗拒,不断哭着。
尤其是看到护士走进来,他哇哇大哭,嗓子都嘶哑都不行。
听得人揪心。
靳恒一把就将小乐乐抱住,让他动弹不得。
“爸爸——爸爸——”他不断哭喊着,那声音,柳清舒都不忍听,她的心也像是被锋利的钝刀来回磨着。
护士下手打针时,柳清舒别过了头退出去。
“呜呜,爸爸,不要爸爸——”小乐乐被靳恒强硬抓着,打了针。
后面为了检查,又抽血做了一次血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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