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一棵梨树,上面吊着一架破破烂烂的秋千,原主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会一起推着她在秋千上荡啊荡,一家三口幸福的让人羡慕。
谁又能想到,花西荣牺牲后,原主的亲妈会卷了家里明面上的所有财产,跟别的男人走了?
将手搭在树身,一点点往里面输送灵力,试图与大树沟通。
一次,两次都失败了,花忍冬也不气馁,直到第五次尝试,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像是打开了一个奇妙的新世界。
这一刻,她不用睁眼看,却能感应到周遭一切。
树枝上停着的喜鹊,树皮下藏匿的昆虫,以及树根洞里冬眠的蛇……围着大梨树的范围内,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仿佛亲临其境一般。
顺着梨树繁盛的根系一直延伸出去,前方五米远,近十米深的地下,竟也藏着一个比自家地下室略小些的地下室,里面堆了十几口大箱子。
叠起来的两口大箱子上摆了酒菜,三个男人围在那里大吃大喝,兴奋时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角落里,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浑身捆得像粽子一样丢在那里,若不是他的手指会因身上的疼痛,偶尔动一下,花忍冬都要怀疑他是死人了。
这是被她撞见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花忍冬一边庆幸那个地下室挖的深,没有和自家的地下室挖通,一边又加大异能输出,想要听听那几个男人在说什么,是不是在预谋什么反革命活动。
脑中猛地一疼,花忍冬异能耗尽,脸刷地就白了,周身被冒出的冷汗打湿。
得到异能后,她还是头一回将异能使用的如此枯竭,竟是连身体的经脉都隐隐在疼。
异能被强行中断前,花忍冬从几人略显猥琐的笑声中似乎听到一句‘哟西’。
猛地睁开双眼,花忍冬的拳头硬了。
身为华夏好儿女,从小接受的都是红色爱国主义教育,自诩根正苗红的她,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小八嘎都没有好印象。
尤其是这样一个敏感时期,在华夏大地上说八嘎语的,不是间谍就是汉奸,无论是哪种,花忍冬都不能装作没看到。
想到角落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花忍冬直觉那人应该是同志,既然被她发现了,她焉有不救之理?
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去检举揭发?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谁敢保找的人不是他们的同伙?自己单枪匹马救人?会不会是肉包子打狗?
花忍冬只恨自己异能太弱,不然发动异能一个个把那些八嘎都捆起来,逼他们说出藏在华夏的目光,也不用在这里纠结了。
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型,就是不知她能不能把除自己以外的人收进空间了。
这一次异能用光后,花忍冬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恢复了七八成,心急火燎的同时,也感觉到重新恢复过来的异能又比之前强大了许多,如今的七八成,比异能耗光前的十成还要强大许多。
再次将异能注入树身,顺着树根来到那个地下室。里面之前喝酒的三个男人只剩下一个,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此时靠在一口箱子上正打着鼾。